第081:那表的珍贵一般人看不出来,魏小姐应是认得出的_妻乐无穷,总裁霸婚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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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1:那表的珍贵一般人看不出来,魏小姐应是认得出的

  第081:那表的珍贵一般人看不出来,魏小姐应是认得出的

  “姗姗,我跟你说实话,你别太失望,现在总裁办并不缺秘书助理。”

  像是一语戳中她的伤心源,俞姗姗才止住的泪又扑簌簌而落。

  她哽咽道:“并不只有这个,其实,第一次在我们学校看到他,我就喜欢上他了,他优雅,英俊,那么有魅力,我从没见过这么完美的男人,那天,参加完仪式,他一个人上了顶楼,站在我们教学楼顶楼看着远处的时候,我就知道,我已经爱上他了,我清楚自己不该这样,他那样的人,别说我们学校还有好多女生都迷他,就是整个莞城,同样迷他迷得要命的女人多了去了,明知不可能,可我还是控制不住我自己……”

  苏乔默了。

  淅淅沥沥的秋雨里,苏乔想起另外一个人。

  那个为了爱情,甚至不惜以命来救自己的赵惟之。

  “赶紧回家!”将俞姗姗送上计程车,苏乔冷静嘱咐,“回家后睡一觉,睡醒后好好找份工作,你还这么年轻,没必要为一个明知不可能的男人继续耗费自己的青春,你值得拥有更好的男孩,拥有更好的人生。”

  俞姗姗坐进车里,低着头,眼泪一直未断。

  苏乔不知道,自己的话此刻她是否真的听得进去,如果一直这样缠休不休,说不定会出什么不好的事。

  但她相信,终有一天,俞姗姗会明白,什么才是她人生里真正所需要的。

  一进办公室,将门关上,魏芸菁立刻跑到坐进大班椅里的男人那儿,坐上他修长的双腿,抱住他的脖子,就想吻他性感菲薄的唇。

  霍燕庭一把捏住她肩头,极不耐烦地以掌一把推开,嗓音冰寒:“出去!”

  这样的冷遇在他这里受过太多次,魏芸菁虽早在心里建起过数层坚强的网,此刻还是忍不住委屈得差点落泪。

  她忍着酸涩的眼眶,顺势滑到他腿前,蹲下去。

  双手触上他冰凉笔直的裤管,一直徐徐往上,仰起脸,重新展开如花笑颜:“庭,人家想你了嘛,你就一点也不想人家?”

  她这样做,是想起那天夜里他主动令她诱惑他,虽然后来得知,他是故意找她去演戏。

  可当时她做着那些动作时,她感觉到,他的身体分明对她是有了***的。

  他既然身体有反应,她就有信心,她这个国内最多男人想睡的女人,一次又一次地诱惑,他终究会丢盔卸甲,陷进她的温柔乡。

  毕竟,她是他唯一对外公开的女人。

  就凭这一点,证明她于他而言,是特别的。

  她一点一点隔着他西装裤的优质面料,手指似有若无地触着他的肌肤,想引起他的反应。

  衣领突然被一股大力提起,她今天穿的是一件圆领呢子外套,他从后颈这么大力一提,圆领的前沿就紧掐上她的咽喉。

  瞬间她差点顺不过气来。

  仰头,她触到他怒意横肆的冰眸。

  “别让我再说第二遍,滚!”

  魏芸菁眼泪就真的出来了,她被吓得娇颜失色,艰难地点头。

  他这才扔了她的领子。

  魏芸菁狼狈而逃。

  晏修和肖君莲进来正好碰上,看到她花容苍白的脸,不禁双双纳闷。

  “这是怎么了?”肖君莲问办公桌后脸色难看的男人。

  “女人的通病,贪欲过甚。”霍燕庭冷哼一句,从烟盒里取出一支烟,叼上唇点燃。

  肖君莲也拿过他桌上的烟盒,从里抽出两支,一支扔给晏修,一支自己点燃,夹上指间,笑:“女人再贪,无非一个钱字,你霍爷还缺钱,给她不就得了,还用得着置气?”

  在沙发上落坐的晏修想起温言,不苟同他们俩的意见,冷淡地辩护:“也不是所有女人都贪,也有例外的。”

  霍燕庭冷笑一声,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一支烟过半,他厉了颜色:“老家伙挺有几把硬刷子,心脏确实够硬够狠,独子结婚当日闹跳楼也没让他松卸几分,将何世轩送出国几天,老东西重新一回位马上让我们栽了一记,这次若不是在美国找到Meow,说不定真让他全盘掰转。”

  晏修把玩着手上并示点燃的烟,闲闲开口:“要没有几分真本事,当年他能从那件事里脱身得这么干净?还能继续稳坐莞城商界财阀巨贾的头几把交椅?”

  肖君莲收起了吊儿郎当的表情,冷肃地皱眉:“接下来又要怎么做?Meow这一走,咱们精心架起的SES收购机构群龙都无了首,再找专业的人倒容易,可像Meow这么信得过的,就难了。”

  “再老谋深算,再棋高一着,在我霍燕庭眼里,终不过是根骨头,至多是根硬骨头罢了。”霍燕庭冷笑,掐了烟狠狠按压在水晶制作的烟灰缸里,厉声道:“弄个行业尖子任SES龙首,莞城的部分暂且放下,其他城市管他什么行业,只要是何氏旗下的全都给我加大力度和进度继续吞进,别舍不得资金,要想钓鱼,就要舍得放饵,他何仲明逼走咱们收购机构的掌舵,不是正得意着么?现在我倒想看看,老家伙究竟有几头几臂,还能不能放肆得起来!”

  “莞城这里毕竟才是何家的主心骨之地,放弃这里,那咱们的进度会不会还要继续延缓?”晏修蹙起眉,语含担忧。

  霍燕庭微微勾起一边唇,绽开一抹异样邪魅的笑:“莞城这里,我另有打算!你们清楚,我要的,从来就不只他们的企业,进度再缓,许多精彩的东西就要错过了,怎么也要在他们有生之年,让这些老家伙们给我表演些更精彩的节目才甘心不是?”

  肖君莲想起一事,有些忧心,看向霍燕庭,微微试探地问:“把苏乔放在身边,真的可以吗?”

  晏修眉间的川字马上皱得更深:“什么?Lucien,你把她调来总公司了?意图是什么?”

  霍燕庭没有马上答话,重新点了一支烟,抽了一口,烟雾缭缭里,他嗓音幽深:“想让仇人从心里流出泪,就得精准地往她心口上扎刀不是?”

  肖君莲一怔。

  晏修却不无担忧,冷讽:“但愿你这样做,最终刀尖所对的,别成自己的心口才好。”

  霍燕庭正往嘴里送烟的修长手指,微顿了一下,随即又恢复自然,哼道:“敢情在你眼里,我就这智商?”

  晏修凉凉地接口:“跟智商无关,这是情商,正好是你最缺的一项!”

  “滚出去!你俩都滚!”霍燕庭火山爆发。

  回到办公室的苏乔,坐在办公桌前,心思复杂。

  刚才,她亲眼看到魏芸菁红着眼离去。

  晏修和肖君莲进去后,一个上午过去了,总裁办公室的门一直紧闭。

  “苏乔,去吃饭了。”看到她在座位上发呆,旁边的同事唤她。

  苏乔回过神,回她一笑:“好的。”

  刚起身,看到办公室的双开大门霍然而开,肖君莲和晏修两个高大的男人一前一后从里面走出来。

  经过苏乔面前,肖君莲对她笑了一笑。

  那笑里,分明含着无奈。

  而晏修看到她,则是冷哼了声,脸色很是冰冷嫌恶。

  苏乔怔了一怔,猜不透他的意思。

  貌似,她没得罪过他吧?

  摇摇头,正准备离开办公室,熟悉的手机铃声响起。

  歌声令已经愤然离去的晏修倏地又止了步。

  猛地回头,直直射过来的目光如刀锋般冰寒凌厉,吓得苏乔一跳,下意识将手机握紧在胸前。

  不过一秒钟,晏修收了目光,健步出了办公室。

  苏乔吁了口气,接听手机。

  是霍燕庭一贯冷漠薄凉的声音:“到我办公室来!”

  苏乔看到秘书室还有同事在收拾东西,没有去吃饭,她便又坐回座位,等他们都走干净。

  “苏乔,怎么还不去吃饭?”又有出去的同事问道。

  苏乔假装继续接手机,以手紧握住话筒,指指手机,对她们说:“你们先走,我接完我妈的电话再去。”

  好不容易等办公室里人走净。

  她看向那扇依然静止的黯红色双开大门。

  心口像被一根线细细系住,有些令人窒息。

  她迈步过去,没有敲门,直接推门而进。

  胸前突然一重,紧接着,她被一股飓风卷进男人宽厚结实的胸膛。

  她甚至连人都没看清。

  唇就被狠狠封住。

  他唇齿间,浓郁的烟草味道。

  想是刚刚才抽过烟。

  她被呛住,偏又无法呼吸,一时难受得一张脸儿全红透了。

  两只纤手握成拳,胡乱拍打他厚实如墙的后背。

  察觉到她的不对劲,他放开。

  直到重新呼进新鲜空气,苏乔感觉自己才像又活了过来。

  他低沉嗓音凉寒:“不是让你在我办公室里摆张办公桌?你跑外面秘书室凑什么热闹?”

  苏乔知他是明知故问。

  黎越怎么可能没把这里的事向他通报?

  她冷冷剜他一眼,转身,欲出去。

  手腕一疼,他刚好握到她戴手表的手,顺势揭开袖子,看到空空如也的手腕。

  冷冷的邃眸中顿时怒意狂涌。

  “表呢?”

  苏乔不想惹事,老实交代,只是语气生冷:“那表的珍贵一般人看不出来,魏小姐应是认得出的,何况,霍总您也戴着这么一块。”

  霍燕庭就默了,只是怒气仍在胸中回旋,不曾减弱半分,反有愈涌愈汹,却又找不出出口可发泄,他无力地、愠愠地低吼:“不是让你把您字去掉!”

  “我记住了。”苏乔冷冷的。

  霍燕庭掐着她手腕的大手情不禁越收越紧,深深看着她清丽脱俗的一张小脸,眸中翻卷的怒气渐渐辗转成一股伤意,他薄唇紧紧地抿成一条直线。

  似在强忍着一些什么难言的情绪。

  手腕上骨头都似碎了的疼痛让苏乔紧咬着牙,她尽量不在语气透露出自己的软弱,冷静地说:“请你放手,我要出去了,这里是办公室!”

  握着她手腕的大手突然一收,她重新被搂进他怀里。

  他张开的双臂将整瘦削的双肩全全搂住,力道很紧。

  男人独有的清冽气息将她牢牢包围,无处可逃。

  她听见他低低地说:“我究竟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像是受了伤后,很疼的那种语气。

  苏乔一直隐隐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用情太痴的俞姗姗终究闹出了事。

  苏乔被其他同事一起拉着赶到H-reborn对面一栋十二层的大楼前站定,仰起头往楼顶看去时,眼前没来由地就恍忽了。

  那个小小的,如蚂蚁一般的黑影,让她倏然想起那一天,灿烂的阳光下,那个跟她轻描淡写打着电话的男子。

  他说:“如果我从这里跳下去,你会不会一辈子都记住我?”

  脑海里,一阵晕眩。

  她努力挤过人群,奋力往大楼奔去,电梯一直停在顶楼,迟迟不见下来。

  等了几分钟,不见动静,她扭头就往安全通道跑去。

  十二层的高度,似是怎么爬也爬不完的阶梯。

  爬得满头大汗,气喘不断,直到速度越来越慢,脚步越来越重,她依然不曾停下一步。

  她没有想过自己上去是不是就能帮到什么,可她就是要上去。

  如果那天,她不是只遥遥跟他讲着电话,她直接跑过去,跑到他面前,对他说:不要跳。

  那么,他是不是就不会下去了?

  是不是从此他就不会从这座城市消失,消失得沓无踪迹,不管哪里,再也听不到他的半分消息。

  推开顶层沉重的大铁门。

  眼前豁然敞亮。

  唇上被汗水打湿,咸咸的。

  她用袖去擦,这才惊觉,不知何时,自己竟已满脸是泪。

  楼下,有消防车刺耳的鸣笛由远及近。

  俞姗姗听到这边的动静,倏地扭过头,看到是她,竟然绽开了一抹明灿的笑容:“苏姐姐,你来啦?”

  苏乔对她微笑,只有她自己才知道,这微笑有多苦涩。

  “姗姗,快过来,你想要什么,跟姐姐讲,姐姐帮你。”

  俞姗姗看着她,良久,摇头:“你帮不了我,你虽然能告诉我他办公室的楼层,虽然能借给我伞和衣服,虽然能帮我打车送我回家,虽然能安慰我,可是,你却帮不了最重要的,你帮不了,将我留在他身边。”

  她重新看向前方,语气变得飘渺:“苏姐姐你知道吗?昨天我又看到他了,他参加莞城E基金会的慈善晚会,这是我第一次看他穿藏蓝色的风衣,以前他穿过黑色、深灰、浅灰、卡其、军绿的风衣,都很好看很帅,但没有这件看起来英气,查尔斯王子也穿过这样一件,可我觉得,霍先生比真王子还要更王子……”

  苏乔不经意往楼下看了一眼,顿时一阵头晕目眩,十二层的高度,楼下的人和车都成了蚁群。

  她紧闭了闭眸,厉声打断俞姗姗:“如果今天你从这里跳下去,别说留在霍先生身边,往后你连他的面都再也看不到,更别提他今天穿了什么衣服,参加了什么活动,开了什么车,吃了什么东西,你统统都再看不到,你的世界里,将再也不会出现这么一个人,即使你想他入骨,思他如病,你都不会再看到他,可是,只要你活着,不管在什么地方,你至少还能知道他的消息,听到他的新闻,知道他过着怎么样的生活。”

  俞姗姗总算又回过头来,眼泪流了出来,她哭着望向苏乔:“可是,这些都不够,都不够,我要见他,我要让他亲口告诉我,为什么不守承诺?”

  吱呀一声,铁门被拉开,穿着警服的队员冲出来。

  俞姗姗倏地激动了,她扭起身子,惊恐地大叫:“不许过来!你们不许过来,再走一步我现在就跳下去!”

  她那摇摇欲坠的样子,仿佛顷刻就会飞出去。

  苏乔吓得忙阻住上来营救的警察:“不要过去!求你们,不要吓着她,让我跟她说!”

  “那好,你好好安抚她。”一名警察凑近苏乔,低了声,“我们有人从下面上来营救,你再尽量拖住她。”

  苏乔忙不迭点头。

  “姗姗,你别动,我让霍先生来见你!”苏乔极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拿出手机。

  第一次,主动给霍燕庭打了电话。

  从那天在办公室后,他再没找过她,即使在秘书室碰见,也是冷颜如陌。

  其实,她愿意这样相处。

  两年的时间,他若不惹上门,对她来说,已是恩赐。

  不曾想,现在却又主动找上他。

  他那种龇睚必究之人,又怎会凭白施人恩惠?

  果不其然,在电话那头,那人的嗓音冷漠如斯:“我凭什么去见她?”

  苏乔闭了眸,重又睁开,低了眸:“你尽管提。”

  “见过魏芸菁侍候男人的样子吧?我要你,今晚主动!”

  苏乔失声咬牙:“无耻!”

  话音未落,那边电话已挂。

  谁知,俞姗姗看见了下面爬上来要营救的队员,突然顺着楼沿就爬起来。

  一边爬一边尖叫:“你们骗我!你们都是骗子!苏姐姐,你也骗我!”

  苏乔握着手机,模糊的视线里,看着她像一只轻盈的大鸟一样,仿佛要展翅高飞。

  魏芸菁看见原本正认真审阅文件的男人,两个电话后,突然起身离去。

  虽在同一个办公室,但他的这间办公室实在太宽阔。

  离得太远,电话里讲的内容她一个字也听不到。

  见他走,她忙一路跟上。

  她一直都是只要霍燕庭在公司,她就一定会来坐班。

  男人步子迈得大而快,却不失优雅潇洒。

  她穿着高跟鞋,一路跑着才跟得上。

  直到看到他高大的身影消失在对面那栋大楼,她愣住了。

  他怎么会?!!

  俞姗姗为总裁欲跳楼事件在公司里传扬开时,魏芸菁为了显示自己在霍燕庭身边的分量,也为了展示自己的善良大度,从听到这个消息,她马上走到他面前。

  温温柔柔地将这件事告诉了他,并让他赶紧过去看看,别真出了人命对H-reborn、对他的影响都不好。

  可他分明记得他头也没抬,轻描淡写地说:“要跳也是她自己的事,与我何关?你若有这闲心,可以自己去,难道要我给你批假?行,我批了,你去吧。”

  魏芸菁当然不会有这闲心,也绝不可能单枪匹马地出现在媒体面前做这吃力又不讨好的事,鬼知道去了能不能劝得下来,要是没有,她一世英名都毁了。

  于是,蔫蔫地就又回了座位。

  可是,他现在突然进去那栋楼,又是为的哪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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