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狠心绝情的新娘_[梁祝]我的室友马文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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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狠心绝情的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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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俗话说,气大伤乳。

  本来就够绝了,章渔歌不想再给自己憋出毛病,便在夫子说她可以养伤的时候,逮着过来探望的祝英台大力吐槽。

  因着昨晚上起来的动作幅度过大,章渔歌觉得心口又隐隐的有些不舒服,这会子得了韩夫子允假的批准,人半靠在床头,见祝英台过来,就跟见到亲人似的。

  “我这么……”她表情僵硬了一瞬:“虽然平,但也有点点柔软的呀!”

  女孩子都是很柔软的呀!

  听完前因后果,祝英台果断震惊了,不可置信道:“你,你竟让他摸你那儿?!”

  “我没有让他来摸!”

  章渔歌特别的愤怒,当然,愤怒的不是这个,而是他摸都摸了,为什么没发现她是个女孩子!

  她都不怕掉马了,真的!

  “英台你来摸摸,我是想要隐藏身份的,但昨晚上那不是阴差阳错吗?当然,我还是感激马兄对同窗的友爱之心的,就是,就是……”

  “好好好,我摸摸。”祝英台也没说什么,将手伸了过去。

  就——她深深的吸了口气,我不明白,但我大受震撼!

  她惊讶极了,甚至做出了很无礼的举动,拉开她的衣襟往里头瞧:“不是吧?你这是怎么回事?”

  哪怕有个隆起呢是吧?

  “渔歌你都十六岁了呀!以前在家都没吃过饭吗?”

  祝英台拉着她的手往自己胸口放,“你摸摸我的,再瞧瞧你的,女孩子的……那处难道不该是只有中间那么一点点空余的地方,别处都很羞人的么!”

  章渔歌:“……”

  指尖一软,章渔歌也不由得呼吸急促起来,“这么软?”

  她呜咽一声:“我以为凸起的就是那两个点儿,没想到肉也行的吗?!”

  摸女孩子的胸会挨打的,她两辈子加起来就摸过俩!

  自己的,祝英台的。

  结果发现,哦,原来别的女孩子是长这样的!

  指尖触碰都觉得温热,而自己——别提了,俩个巴掌摊过去……嘿,平的!

  见她好似被打击到了,祝英台安慰:“别想这么多,退一步来讲,没被发现也是好事不是?”

  章渔歌伸手揉了一下眉头,好在她心宽,这件事儿吐出来就觉得舒坦多了,便也不在这上头多说:“你说得没错,我刚才不该这么想,马兄他毕竟什么都不知道,而且还是想要为我治伤的。”

  说着,她就要掀开被子起来:“对了,昨夜我将马兄的衣服吐脏了,得赶紧趁着日头好洗了晾晒。”

  祝英台原本都要走了,没想到听她这么一说,瞬间双颊飞上绯色:“正巧山伯这两日读书累着了,今日早上的衣服还未洗,我顺手洗了吧!”

  梁山伯家境一般,这万松书院的夫子虽有才学,可偌大一个书院,总不是叫人过来免费学习再白吃白喝的,所以束脩交完了,可这日常费用还是要自己想法子的。

  因此梁山伯在每日完成课业后,便会去书院的藏书楼当中抄写书经,挣得一些银钱用来花费。

  祝英台小小声:“我钦佩山伯的才学和人品,这些我本想替他付了的,可他非是不愿,一定要自己去挣银子,我……我想他既然这般有担当,那我帮洗两件衣裳也无妨。”

  章渔歌:“……”

  哎哟,傻姑娘!

  心疼男人该天打雷劈的呀!

  这还没怎么着呢,实在不必如此啊!

  当然,作为男主的梁山伯自然不会差劲的,人品方面怎么地也会过关,至少人家没有端起女主的这碗软饭。

  就是吧,小说和现实还是有差距的,他辛苦是他自身的因素嘛,咱们就算想帮,也该找个其他的法子对不对?

  不过这些话她也只敢心里捣鼓,毕竟自己就一外来户,苟住小命就不错了,男女主的爱情如何发展实在不是她能插手的事。

  万一因为她一句话两句话的,活生生的拆散了一对官配,那多作孽啊不是?

  这边,祝英台还是一脸沉浸其中的甜蜜,“渔歌,我觉得山伯真的好厉害,他每日里做这些杂事耽搁了时间还能名列前茅,甚至月底还可以攒下一些银钱托人送回去当做弟弟的束脩,这般有能为又不会叫寡母一力供养的有担当的人,我觉得……”

  她低下头笑了笑,觉得什么自不用说。

  章渔歌:“????”

  章渔歌有些迷茫,她抓了抓脑袋,梁山伯他……还有个弟弟吗?

  带着这个疑问,俩人一起抱着盆子去了小河边,待听到耳边乓乓作响的声音后,她先回神:“那个英台啊,你洗完衣服后可得记得跟梁兄说呀!”

  虽然这两只蝴蝶的爱情感天动地,但她琢磨着自己穿的是同人小说,应当不是传说中的那个化蝶的神话故事,所以不论祝英台是和哪个在一块儿,那这现实当中的柴米油盐跟小说里的感天动地总是不一样的嘛!

  反正她就一个朴素的想法,做好事就要说,她就一普通人,才不会不留名呢!

  祝英台抿嘴笑笑:“我知道啦!”

  她娘也提到过这个意思的,往后不论嫁了谁,做了便要说,别一声不吭的闷着叫男人觉得这是理所应当的。

  虽然山伯不是这样的人,可她又不傻!

  见她心中有数,章渔歌也就没多嘴,费劲巴拉的把衣服洗干净后,就赶紧的回去晾了。

  回去后寻思着时间又还早,章渔歌干脆拿出书册开始背诵,武课已经拖后腿了,这文课总要找补回来一些。

  要不然老是拉室友的平均分,她也怪不好意思的。

  万松书院山下,静谧的小院似乎活了起来。

  韩康提着一包药进来,听着院子里低低的咳嗽声,神色又冷了下来,刚进门,就见丫鬟走了出来:“韩公子回来了。”

  韩康“嗯”了一声,快速往里头走,倒是跟在她身后的韩菁,低声问他:“这张公子的身子怎的还不好?”

  “奴婢不知!”那丫鬟吓了一跳,主人家的事情,她又如何敢多嘴?

  见她不说,韩菁颇觉无趣,便也走了进去。

  只是在踏进屋里之后,看着自家亲哥给别的男人擦拭嘴角的模样,韩菁却是有些尴尬,犹豫了半天,礼貌招呼:“……嫂嫂?”

  对面的二人:“……”

  韩康瞪了她一眼,将人扶着躺下,而后拽了韩菁的衣服出去:“你胡说什么!”

  韩菁眼珠子转了转:“爹娘不同意,可我是没意见的嘛!瞧你这样,想是不会回头了,便是提前称呼一声又有何妨?”

  韩康抿抿嘴:“怀远身子不好,你不要叫他费神。”而后脸有些发红:“你若非要……这般,那称呼阿兄即可。”

  嫂嫂什么的,听着着实有些怪,毕竟怀远大了他一岁,不合适。

  见自家亲哥这般,韩菁不知为什么,心里也觉得有些酸,喉头有些堵塞,她抽了抽鼻子,扭过脸,“你当知道,娘同意我来找你,便是没有那些什么……不若你抽个时间,与阿兄一道儿回家吃个饭?”

  想起当初父母知道自己爱慕一个男子时的模样,韩康沉默了一会儿,“怀远近日有些咳嗽,等身体好一些,我再带他上山。”

  他心疼他,也心疼自己的父母,这事儿已然是不孝,可他不愿意放弃。

  但同时,父母既已松口,他就更不想叫父母担心自己的另一半身子不好了。

  突然,他想起什么似的,看向韩菁:“对了,你怎么这个时候下山了?”

  韩菁嘟了嘟嘴,一脚踢飞地上的一块小石子儿:“还不是那个姓章的无赖!竟敢三番两次的调戏于我,我看在章师兄的份儿上没与他计较,没想他上回竟想摸我的脸!”

  又哼了一声,“我的便宜是那么好占的?叫我一巴掌打回去了,爹爹又将他一家三口扔去了后山喂猪。”

  听完后,韩康眼中簇起两团火。

  又是她!

  他强忍住心中的暴虐,将韩菁送回她暂居的小院,而后转身推开房门。

  一见他的脸色,再加上方才听到的,里头的人便歉然道:“对不住,连累韩姑娘了。”

  砰——

  韩康一掌拍在桌上,咬牙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到底要护她到什么时候!”

  “我与你情意互许这些年,时时伴在你身侧,竟还比不得一个外人?”

  “从前是你说她在章家过得可怜,暗地里叫人照顾一番也就罢了,甚至有几回她叫人推下河,也是我把她捞回来的!”

  他深深的吸了口气:“可你竟背着我向章家求娶于她!是,你说过你不会对不起我,可那晚……”

  韩康眼睛越发的红,“我没想杀了她!可我没想到你为了她竟然什么都愿意去做!”继而冷笑一声:“你若有了二心,与我直说,我绝不缠着你!”

  自来放狠话都不是决绝,而是心中不安想要保证。

  张哲也不舍他如此:“荣端,你是知道的,我这辈子只有你一个。”

  “既然只有我一个,又为何要逼我?”他质问:“你当初又为何要救我?让我死在虎口之下,便也没有如今这般多的事发生了!”

  “我……”张哲嘴中泛着苦涩:“我是张家的庶长子,家中的一切与我无关,唯一待我真心的,便是我娘与你。”

  “我娘她……临终遗言,叫我务必娶她,护着她,照顾她一生。”他叹口气。

  韩康心中一酸:“你待她倒是深情,这几年她从不知有你这么一个人,一朝娶进家门,这险些命丧黄泉的滋味如何?”

  他其实也就是心中泛酸,又恨她险些伤了他的命,若是往后她不出现在他们二人的生活当中,他也不是不能忍。

  张哲从床上起身,脸色越发的白,“你莫气,我从未移情他人。”

  他站在窗前好一会儿,才道:“方才韩姑娘说要请我们上山?不知荣端何日带我去?”

  原本已经有些缓和的气氛瞬间凝滞,韩康脸色又黑了下来:“你想去见她!”

  张哲不想骗他,“是,毕竟是我拖着没说清楚,害得她仓皇逃离,她一个普通的姑娘,身无钱财,还不知如何过,我不放心。”

  韩康怒极了:“你为了不叫她担上谋杀亲夫的罪名,竟与张家说是自己错手杀妻,而后深夜抛尸,真真是用心良苦!”

  “现在倒好,连她能否过得安稳都想到了!”

  “张哲我告诉你,你若再这般,我真的会杀了她!”

  砰——

  又是甩门离去。

  张哲死死的压着自己的情绪:“我不放心的就你们二人……”

  砰——

  可怜的门再次被踹开,韩康冷着一张脸走了进来,选择性的忽略了“们”,别别扭扭的:“药快熬好了,喝完就上山!”

  他恨恨的:“想看你就看!伯母遗命不好违,但你若是对她上心,我直接扭断她脖子!”

  所以当章渔歌带着上午背书后的疲乏赶着下午的课时,班上又来了两个青年转学生,比他们这些人都大,二十多的样子。

  一个叫张哲,字怀远。

  一个叫韩康,字荣端。

  章渔歌:“……”

  再联想上回俩人的样子以及韩康一脸“夺妻之恨”的模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章渔歌满脸的茫然,甚至脑内都开启了无良小编的震惊体标题:

  震惊!扒一扒那个狠心绝情的新娘:女人,那个被你割喉的丈夫从地狱爬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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