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七章:抛出可绑林晓童_铁血女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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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七章:抛出可绑林晓童

  另一件事却是荒唐却又多少有点无奈。

  那就是汤大麻子回到上海后,真的请人把上海美术学院的一个画家老师请到了自己的别墅里去了。这所别墅就是他当时绑架并奸污阎敏的地方。

  再此之前他还干了一件别人意想不到的事情。

  他无法真正的获得阎敏的身体后,想到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蹊跷。

  副官吕可磷提醒他曹胜元的师傅朱瞎子是著名的风水八卦大师,是不是朱瞎子暗中为保护徒弟老婆的身体而发了功,造成每次汤凯阎敏的时候都产生阳痿的症状。

  汤大麻子好象一下子恍然大悟了,马上跳了起来。

  “对,真他妈的对啊。老子一碰阎敏就硬不起来,换个人就没这事儿,老子还以为是遇见鬼了那,你这一说我倒想起了这一定是那个老瞎子使的阴招,你给我马上带人去苏州把他抓过来。”

  吕可磷说:“不,大少爷,这万万不可。这个朱大师一定有旁门左道的神灵在佑护,轻易得罪当心遭现世报。二者,你一抓朱瞎子,那曹胜元马上就要警惕起来了。他现在在毛局长面前越来越红,很难说那天接了老谢的班,那你就属于他的指挥之下了,别看汤司令能护着你,但是搞急起来军统把事情可以捅到蒋委员长那边,到时候连你老子一起得受连累。”

  “那,那怎么办?难道就被姓曹这么耍了?”

  汤大麻子肯定是不服这口气的。

  曹胜元现在是保密局上海站的副站长,还兼着十七师的参谋长,可谓是要权有权要兵有兵的人,眼下他根本不在乎汤大麻子了,想起这些汤凯就不禁感到有些悻悻然。

  吕可磷说:“也未必。”

  他建议把朱瞎子“请”到上海来,用金钱和厚待套出他嘴里的话,看看汤大麻子的“遇阎必萎”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汤凯同意了吕副官的建议,于是在一天深夜,有几个黑影溜进了朱瞎子的宅邸,把他“请”到了上海。

  汤凯亲自接见了朱大师,以杀他全家相威胁,再以重金做诱惑,逼他说出其中的秘密。

  朱瞎子知道自己要是不说实话,以后就休想再走出这里的大门,更别说和家人团聚了。他只好把前因后果说给了汤凯听,并告诉他自己并没有什么神功,原本身上修养出的多年的功力,在抗战期间为了保护许轶初不受日本人的侵害已经全部发完。这次阎敏有“不近之身”是她老公曹胜元做了相应的“善事”,冥冥上天则给出了报应,保护住了阎敏。曹胜元所做的这件善事就是放弃了对记者顾燕的侵害。

  汤大麻子这才如梦初醒,说:“大师,那有办法破解这保护之术吗?”

  “没办法。除非是曹胜元又开始做恶事儿,并且这恶事还不是别的,而必须是强奸了其他的良家妇女,这样上天才会报应,解除对他太太的保护之法术。”

  “恩,我明白了,大师真是神人,小的我佩服极了。”

  汤凯开始对朱下子产生了敬畏之心。

  当天晚上汤凯设宴招待了朱瞎子,给了他一大笔钱,还答应次日一早用车把他送回苏州去。

  酒宴十分丰盛,席间汤凯借着给朱大师敬酒,问道:“大师可知中国现代的十大美人儿?”

  朱瞎子呵呵一笑:“据老夫了解,我们中国的女人的确是东方第一,但十大美人的评选却值得商榷。我看委员长夫人虽说也是个文雅美丽之人,但毕竟年岁不饶人,既然评选强调了现代二字,那就应是年轻人的事,而将她介入到评选之中显然是出于政治和地位上的原因。另外那个江姑娘也未必排得上前列,因为和她一样,甚至超过她许多的女人有得是。”

  “那其他人那?”

  汤凯觉得朱大师说的极有道理。

  “其他人老夫不便多加评价,至少前四位是合理的吧。”

  汤凯没想到平日里足不出户的一个老瞎子竟然对外界了解的如此详细,让他更加敬佩不已了。

  汤凯问朱瞎子前四位是谁,朱瞎子知道他还想考自己一下,便告诉他最新的排列是许轶初,杨洁,田歌和与其并列的郭玉兰还有林晓童。

  这一下汤大麻子算是彻底服了气了,因为这个最新排列他也是才从小报上知道的。

  汤凯道:“还是人家共军厉害,五大美人里有三个是他们的人,请问大师一句,她们这三人最后能被我们抓住吗?”

  朱瞎子感到了压力,但迫于汤凯的淫威,还有为了今后不让他再纠缠岩敏,他还是掐指算了起来,一时间在场的人都没了声音,静等着他的下文。

  最后朱瞎子肯定的点了点头。

  “虽然时间上有先后,但她们三人都落入到的手里过,我也只能是算到此了,再算的话就未必灵验了。”

  朱瞎子说完也把自己的“门”关上了,因为他知道自己不关门的话,这个色鬼还要继续问什么。

  汤大麻子的确还想问下去,见朱瞎子不愿意再解说了,便也打住了话题,不再勉强。

  第二天送走朱瞎子后,他对吕可磷说:“娘的,原来是这老神仙在作祟啊,难怪我进不得阎敏的身子里去那。”

  “是啊,是啊。”

  吕副官说:“莫非大少爷还再打阎小姐的主意,这不大合时宜吧?”

  汤凯道:“恩,说的也是。要搁在以前我绝不放过阎敏,但是现在曹胜元升了官再和他为个婆娘斗不值得了。阎敏不就是脚长的骚点了吗,有什么了不起的。现在比她脚漂亮的多的林晓童就在咱们的眼皮子底下晃那,还能跑得了她!还有,比林晓童更吸引人的杨洁不过在离我们三、四百公里的苏北,我又何必煞费苦心的去盯着个阎敏不放那,是吧。”

  “说的是。那大少爷的意思那?”

  吕可磷知道汤凯必定有了新的目标和新的计划了。

  汤凯作为国民党宪兵团的一个团长,很少将心思放在和解放军的作战上,连对上海地下党的“清剿”也显得不那么尽心尽力,他想的很天真认为国民党必将取得最后的胜利,以后在老爹汤恩伯的罩护下尽享荣华富贵就成了,他这辈子的梦想就是美女上床而已。

  现在他的计划就是近攻林晓童,远攻杨洁。

  他没想到正是由于他的不务正业,才使得国民党特务的计划接连破灭,也使得我地下党有机可趁。

  但是不管怎么说,汤凯属于“烦不了”那种类型的人,他还是要按他的设想一步步的走进自己的目标区域里去。

  现在他要以另一种方式来完成一件大事,那就是请工笔画画家来按他的设计画出几副后来引起轰动的画作来,好与平田静二的《中国现代八美女图》抗衡。

  他骂骂咧咧的对吕可磷说:“娘的,小日本狂什么狂啊,不就会画上几笔吗,有什么了不起的。老子不会画画,可老子有的是钱,我请高人按我的意思画,看看谁的画更能让人爱看。”

  在窑山的时候,平田静二不肯按他的要求画淫画,气的他至今还耿耿于怀那。

  汤大麻子让吕可磷请的是上海美术学院的画师马平遥。

  马平遥画工笔画很有造诣,不过那时候欣赏工笔画的人不多,他的那些仕女女图总是卖不出去几幅,他家境也较为贫穷,汤凯正是看中了这一点,将他请到了别墅来的。

  汤凯出口就给了马平遥一个天价的酬劳十万银圆,吓的马平遥半晌没喘过气来,要知道这可是他一辈子也休想挣到的钱。于是,马平遥完全忘记了一个艺术家应有的道德底线,收下了汤凯的订金,毫不犹豫的接受了按他要求而做画请求。

  汤凯怕他第一幅画因为太紧张而画不好,因此没让他先画汤凯一想起名字心都能“蓬蓬”跳的杨洁,而是让他先画了也被请他惦记在的共军女参谋林晓童。

  工笔画很耗费时间,所以直到刘弘从贵池返回上海后,马平遥的第一幅画才画好了。

  刘弘是灰溜溜的和保密局上海站的第一副站长金红强一起回的上海,在此之前,站长谢长林已经接到他们拦截布匹彻底失败的报告。

  为了推卸责任金大牙无中生有的说是因为刘弘对他大哥刘中徇私情,做手脚放走了刘弘,造成此次的失败。

  谢长林非常世故,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只是想相互推卸罢了。眼下幸好有了比布匹事件重要一百倍的“廖健”叛逃事件,否则毛人凤会立即追究他的责任,下台是定下来的。

  因此谢长林知道只能在追捕廖健,夺回绝密战役布局资料后才有可能挽回自己在保密局中的地位,否则被撤职事小,被关进军事法庭定罪那就算是全完了。

  此刻的谢长林倒非常是羡慕侯老鳖了。这个家伙只会偷鸡摸狗,但却屡屡有效,仅仅靠偷了许轶初一双鞋和一条内裤便扶摇直上成了宪兵二团的团长,这个位置离自己上海站站长的距离只差一颗将花了,最近又才听说他又在苏北偷了华野军花杨洁的一双军皮鞋,要是再献给毛人凤的话,那谁知道会将有什么档次的赏赐给他那。

  谢长林心里在暗暗叫着不平,自己为党国出生入死,杀害的人无数,结果才混成今天这个样子,而他侯老闭就靠着“当代时迁”的梁上工夫便青云直上。如此以往,党国的前途还有希望吗?

  谢长林想着这些荒唐之事,也只能是无奈的苦笑苦笑了。

  他现在还不能把刘弘当替罪羊马上踢出去,刘弘在几个手下里中算是观察敏锐,计谋多端的佼佼者了。他想让刘弘主抓一下“廖健叛逃案”,兴许成功了自己还有翻盘的机会。

  谢长林等刘弘一回到上海,便马上找他谈话,任命他为“廖健叛逃案”的专案副主任,协助曹胜元,胡胖子和吴全执行抓捕廖健,截获绝密作战资料的任务。

  刘弘也不知此举对自己来说是究竟是福是祸,他怕曹胜元给自己穿小鞋,毕竟自己去香港抓过他的太太阎敏。但他又不敢拒绝谢长林的指派,因此,从谢长林的办公室一出来,他便赶到了汤凯的别墅来了。

  汤凯的别墅在浦西南昌路最西端的绍兴公园附近。

  这里绿树成荫,花草成片,并且靠着仙霞湖和仙霞山,地理条件得天独厚,绝对是块极佳的风水宝地。

  别墅和周围的其他建筑一样,掩隐在错密有序的林荫小路的尽头,门前有便衣宪兵特务在站岗,可见主人的身份和气派不是一般人所能及的。

  进了别墅大门,是个极大的院子,草坪上种的是专供打高尔夫用的草,非常柔软漂亮,院子中间还有池塘假山,再向后走过去就是汤大麻子两层带三层阁楼的法国式建筑的小楼了。

  哨兵们都认识刘弘,查验了证件后就让他进去了。

  进了小楼后刘弘径直在保姆的指点下,上了二楼的书房里,这个书房很大很宽敞,目前被汤凯用做了给画师马平遥做临时画室之用了。

  正好,汤凯和副官吕可磷正在画室里饶有兴致的观看着马平遥在作画,见刘弘到来,他忙招呼刘弘一起观看。

  “刘二,我正在构思几张惊世奇作那,请马教授捉刀作画,以后一定会轰动亚洲的。你来的正好,给我再参考参考。”

  画桌上是已经基本杀青了的第一幅画作了,马平遥正在给画做最后一点的地方着色。

  刘弘一看,吃惊的说:“呀,这不是林晓童吗?”

  “哦?你见过林晓童?”

  汤凯感觉有点好奇。

  “恩,算是才见过。我在老谢那里才看过她的照片,这个老师画的很象照片上的林晓童嘛。”

  “什么叫很象,本来画的就是她吗。”

  汤凯很肯定的说:“这是我设计的《八绑现代美人图》中的第一幅,可磷说绝对是惊世之作,你看怎么样,够漂亮够刺激吧?”

  刘弘仔细的端详了一下,真的,自己的下身还起了一定的反应。

  画上的林晓童并没穿军装,而是穿着她习惯在侦察和敌后活动时穿的旗袍,是件蓝紫色的丝绒旗袍,显得人很典雅高贵。

  画上的林晓童是被反绑着双手坐在一张椅子上的,一只脚穿着高跟鞋踩在地上,另一只脚却被一个腰挎盒子枪的黑衣特务抓在手里摸着,旁边的一个特务拿着被脱下的那只高跟鞋,抚摩着林晓童那鞋的鞋帮子。

  背景好象是在一个祠堂里似的,椅子后面的厅堂上还挂着牌匾,牌匾上题着“庆和堂”的字样,这个庆和堂在现实中确实存在,那是汤大麻子和他把兄弟陈海开设的一家赌馆兼私牢,就在四川西路上。

  林晓童的旗袍下摆已经被撩上了大腿,整个小腿是裸露着的,腿上的丝袜已经被撕了几道大口子,反倒让人觉得更加性感了。

  画上抓着林晓童一只脚的特务,另一只手在解自己的裤裆扣子,仿佛马上想要干什么,留着让人自己去想象了。

  整幅画并没什么艺术感,但画的却极其逼真和细腻,一看就出自名画家之手。

  这画你说它淫吧,也无过多的渲染之处,因此似乎也谈不上。你说他正吧,但那些格调不高的画中人物的举止又不敢让人恭维。因此说它就仅仅是一幅画吧,倒也算是说的过去。

  刘弘看着看着便说:“真不错,对这些女共军就是要加上想象,然后再让这些想象最终变为现实,马大师画的真好,主要还有汤团座奇妙的构思,堪称一绝啊。”

  刘弘虽说也好色,但他从没想过自己要通过暴力手段去得到女人过。此刻却被这幅画第一次激起了暴虐的感觉,他有了一个闪念:强奸林晓童。但这个念头很快又消失了,他很理性,知道林晓童基本上不会属于自己。

  在云南的时候刘弘最惦记的女人就是林翠萍,但始终和林翠萍无缘,前几个月林翠萍在金岗的战斗中英勇牺牲,他非常沮丧,渐渐的有点忘却了林翠萍了,然后感觉自己真正喜欢的是共军里的郭玉兰,本想在拦截布匹的行动中抓住郭玉兰,自己先来个近水楼台先得月霸占了她,结果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还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么处罚那。

  就为这事,他想先找汤凯打个预防针,请他届时为自己开脱,没想到看到了汤凯雄心勃勃做画的一幕了。

  林晓童画的右上角也题写了一首七绝,字虽不是汤凯写上去的,但诗明显是他所作,诗曰:

  军调美人上海逢,

  似藕秀腿美脚行。

  他日若得绳五丈,

  抛出可绑林晓童。

  由于诗要配画,而画又不是大雅之作,仅是苟且玩之的作品,因此配诗也实属不易,汤凯能把诗做到这个地步已经算是不错的了,至少还未落入“打油诗”的俗地里去,再要求高几乎是不可能的了。

  但刘弘还是恭维的说:“好诗啊好诗,是那位诗人所作啊?”

  这话说的汤大麻子舒服极了。

  “刘二,你过奖了,这是在下随意之做,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啊。”

  看上去汤凯还挺谦虚,实际上则是得意之极。

  他告诉刘弘和吕可磷,下一副要耗费更多的时间,因为要画的是第一美人许轶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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