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琛(4)_国民指定玛丽苏[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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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琛(4)

  【——晏琛情景CG已回收】

  【触发晏琛线剧情五:破局】

  画面定格在了沙发上的单人。

  男人低头亲吻着手里的缎带,只是绷紧嘴角轻轻一碰,却好像是提着剑,划开了一层看不见的薄纱,把尘封许久的秘密公之于众,跨越了一道曾经不能碰触的界限,当事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旁观者也没有例外。

  微博#我的意难平对象们#话题讨论区:

  @XXXX:……无心养成,感觉有五千字的论文想写给晏琛同志

  @XXXXX:啊啊啊啊啊啊我!服!了!真的服了,跪下喊一声晏哥世界最牛,本人从一开始就手持哥哥股也没料到他竟然这么厉害啊

  @XXXX:伪骨科也能这么刺激吗我晕,哥哥会不会太会了点儿,根本就没亲密接触就撩得女主不知所措,我们头皮发麻!!!

  @XXX:我我我我我说不出话来了楼下来吧,CG太好看了画师加鸡腿,感觉又被剧本娘套路了要氪金去了,忍不住打了个TAG#晏琛养妹计划#,养成手段太高了吧!

  @XX:本来新章更新个人路线剧情评论区也就是象征性的普天同庆一下,结果没想到真的血流成河……试问到底怎么做到并没有开车剧情达到这样的效果

  @XXXX:我的手控制不住了,已经飞快地载着岑妹和大哥上了高速,码起了文

  @XXX:!楼上的朋友别走,留下你的开车地址!感恩!

  付岑脸瞬间涨得通红,手脚也仿佛被冻住,僵成了硬石,被困在了原地。

  晏琛放下了手,目光淡淡,侵略欲又收敛了些,拢着手里的缎带轻轻捏着,再又抬头,看着面前的人,忽然挑眉笑了笑,拍了拍自己旁边的位置。

  “就算被吓到了,傻站着干什么。”

  晏琛看起来还很善解人意,又指了指旁边的单人沙发:“坐下再说。”

  ……哪有心情管那么多。

  付岑这个时候脑子里一团乱麻,手都不知道该怎么放了,可面前的人还是气定神闲,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脸烫得吓人,整个身体一瞬间都不受控制了,全身血液流窜,都在叫嚣着什么。

  她低头盯着自己脚上的拖鞋,站了足足有几分钟,才又猛然抬头,啪的一声,轻轻打了一下自己的脸,重重地呼吸了一下,连眼睛好像也泛出了一层雾气。

  付岑已经很少有这么稚气的动作了,眼前情况却是从未遇见过,她难得动摇,也不过是因为眼前的人好像突然从神坛走了下来,到了她面前,连一个阻拦的机会都不给,就打破了什么她最担心的东西。

  而且是轻而易举,就推倒了她费尽心思,装作从容建筑起来的一道墙。

  “——”

  付岑能听到自己沉重的呼吸声。

  她确实动摇了。

  即使是在一段时间之前,对方根本没有试图做些什么的时候,她就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对,所以到了现在,才更加分不清自己这份情绪是什么,复杂激荡,几乎要把整个人击垮。

  可付岑不会垮,她早就不是当年的小女孩,走投无路,只会自己守着自己缩起来,连向外的勇气都没有。

  这点她清楚,面前的人也清楚。不然也不会在意识到有什么苗头不对之后,并没有显出慌张,反而冷静沉着,尝试性地划拉出了一道距离。

  晏琛甚至配合过她一段时间,但今天却一切归于了空白,成为了无用功。

  她脑子里一会儿是稳重成熟的大哥,一会儿是时时来蹭饭的晏琛,再然后就又变成了付父的脸,阮情的脸,一切的一切最后都化作了云烟,在脑海里飘散了。

  她终于坐了下来。

  付岑低头看着手掌的纹路,静静地出神,一直到觉得脸上的热度消退了些,才又像找回了思绪,尝试性地想要开口。

  为什么。

  她想问,却又下意识屏住了呼吸,抬头时眼神躲闪,不敢多望,喃喃出声。

  “大哥。”

  付岑闭了闭眼,最后收归成了一句微颤的轻叹。

  冷静了些许,也有了思考的能力。

  晏琛这动作绝不会是事出无因,她想起下午时的情形,再一联系刚刚的动作,本来还想装作不明白,可她神情已经出卖了自己,付岑试图理清思绪,这时候再想装聋作哑,已经晚了一步。

  或许这说不定就是对方要的效果。

  付岑微微苦涩地弯了弯嘴角,但又敏锐地觉察到这份苦涩并不是苦入人心,还掺杂了别的情绪。

  太难了。

  如果换一个人,她都不会慌张成这样。晏琛是她仰望,也能放心依靠的存在,正因为如此,付岑才会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晏琛把面前的人动静都看在眼底,微微低叹。

  付岑好像变回了那个不知所措的小女孩,他坐在这里,反倒像是最居心叵测的那一个。

  不如说他确实居心叵测,但也并非毫无准备。

  付父下午发的那一场怒,他因为早有心理准备,所以连带跟对方剖白,都是冷静透彻的。付父没想到他会动这样的心思,因而怒气冲冲,倒退几年,晏琛也不会想到自己会动这样的心思。

  他自责后悔多年,为的是记忆里那个原本活泼外向的女孩,又害怕往事重演,见到人了,只想把人捧着护着,谁都不能再碰她——

  付家人也不行。

  等再意识到了,这份保护欲已经陈酿成了别的,他一贯冷静,不会觉察不到自己有时想要伸出去的手。

  他想触碰她。

  如果只是对妹妹,绝不会这样。

  绝不会收着花,只能把心思投注在花上,连触碰的机会都没有,所以只能闻香抚枝叶。

  “……我能看着她一辈子,但不是帮您照看,也不是以大哥的身份照看。”

  ——他喜欢她,爱护她。

  爱她。晏琛有时候会以为这份感情会这么沉埋一辈子,可他到底不是神,克制不了全然的念头,不自觉的蛊惑试探,如果得不到回应,那沉埋一辈子也无所谓。

  但在觉察到了女孩的动摇后,这一切又不一样了。

  “……晏琛,我一直信任你,也信任你对小岑,对付家——可我不会同意的,你知道你要做的这件事,会对多少人造成伤害吗?”

  “我无所谓,你妈妈呢,你弟弟呢,小岑呢?别人会怎么看我们家,会怎么看你……”

  付父是个聪明的商人,也是个冷静理智的商人,还是个犯过过错的父亲。

  付父当时说的无力,到了最后,竟然还带了点放低姿态的意味,面色颓然无力。

  “你想护着她,我知道,你觉得我的心思不能全部放在小岑身上,我也知道……”

  晏琛坐在那里,背打的笔直,却是连挨打的准备都做好了。

  可付父到底没有出手,付家的商业帝国庞大,也知道上位者最不能得罪。哪怕面前是晚辈,他也只能忍了冲动,不再是个毛头小子,给人摆事实讲道理。

  要是被打,那也好了,能证明眼前的人百分百地看重他心里的小女孩,所以连理智都忘记了。

  晏琛谈不上失望不失望的,只是微微叹息,冷静地看着书桌对面的人,面色淡淡,每一条都尽心尽力地回复,不露一丝退却。

  要说考虑想法,他们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想法也从没被考虑过。

  只是晏琛不会开口,也不会点明。

  如果没有觉察到那一份回应,他早就做好了压抑终生的准备,到哪天疯了也无所谓,反正无论怎么坍塌,那都是他自己,晏琛习惯了深埋思绪,只要一如既往地生活,别人就不会察觉这份崩溃。

  可既然等到了机会,女孩有了动摇,装成缩头乌龟,他也总会有想要尝试的想法。

  他是动歪念头的那个。

  晏琛想了许久,对面的女孩需要的是时间,所以他想了想,到底又开了口。

  “是我动的念头,”他道的低沉,却又很真诚,甚至带着点轻松的笑,“付岑,你不一定要回应。”

  其实他的摊牌,赌上了太多,也只是赌的那一份回应下透露出的心动。

  但如果女孩执意想要平静的生活,他也能成为局外人。他会成为离开的那一个,也会继续当他的保护伞,隔得远远得,这些他都提前安排好了。

  临走之前,他又回到了那个永远值得依靠的大哥,揉了揉女孩的头发,换上衣服,走的时候放下了缎带,好像连所有思绪一并放下,只等着最后的判决。

  付岑彻夜难眠。

  她骗不了自己,所以才明白自己这些时间以来的情绪波动。

  心动是个很奇妙的东西,深夜回看,应该是从她和晏琛摊开了说当年往事的那个晚上开始,她就已经陷了进去,不然不会每一次都觉得对方身上的烟味有些摄人,让人无所适从。相处时间不过是个催化剂,把早就发芽的树苗催长更大。

  付岑害怕焦虑,却又有些跃跃欲试。

  她觉得自己猜到了下午破碎的茶杯背后藏着什么,也猜到了晏琛一定是做了些什么,准备了什么。

  她其实比以前要勇敢的多。

  付岑担心的不是付父的看法,也不是其他人的看法。她只是担心晏琛,害怕如果自己真的伸出了手,会对他造成什么麻烦。

  旁人并没有那么重要,她成长许多年,也比任何人都更要清晰明白了这个道理。

  好在第二天是周末,她在屋子里窝了一天,愣愣出神,临睡前,只接到了晏琛的晚安短信。

  对方有意留了极宽的空间给她,付岑瞧着手机上的短信,只觉得茫茫然,隔了好半天,忽然就按下了通话键。

  电话接通的瞬间,她喂了一声,对方也嗯了一句,极有耐心地等她说话,甚至还出言安抚了几句,只像等待结果的并不是对面的人。

  付岑捏着手里的缎带,隔了许久,才又出了声。

  “大哥……你一定看出来了,对吧。”

  她想,自己都觉察出自己的不对,晏琛怎么会觉察不到。

  付岑像是说给自己听的:“我也知道自己的苗头不对,好久之前就有迹象了。”

  对面的人不出声,只有手机冰凉的贴面传来一股寒凉。

  “我其实应该算是个自私的人,”她笑了一下,干巴巴的,“考虑了好久,最后才考虑到爸爸,考虑到阮阿姨,考虑到乐乐。”

  她担心的不是别人怎么看她,是怎么看她身边的人。

  如果自己受伤那无所谓。

  “我真的特别怂,也只想过自己的小日子,所以……”

  考虑到他。

  他是大哥,应该是永远闪耀着,被人敬仰地尊重着的。

  付岑听见自己冷静地剖白,心里空空落落,可是复杂的情绪越理越顺,酸涩的味道蔓延开,都成了平静的烘托者。

  苗头不对,应该掐灭才行。

  “大哥,谢谢你一直以来的照顾。”

  她说的平静,呼出一口气如释重负,毫无所觉。

  电话对面的人听的认真,忽然轻轻笑了一下。

  “……只是谢谢?”

  晏琛的声音低低的,像站在风里,冰冰凉凉,却含着斩钉截铁的热意:“那你抽什么鼻子呢。”

  然后他顿了一秒,似乎在哪里站定了。

  “开门。”

  像凿穿了铜墙铁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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