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杀未遂豪门女(2)_国民指定玛丽苏[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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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杀未遂豪门女(2)

  微博#我的意难平对象们#话题讨论区:

  @XXXX:这游戏公司上个校园养成乙游蛮好玩的,慕名来玩玩新作品,希望不要让我失望

  @XXXX:其实我是被名字吸引过来的,意难平……主要是想看看女主怎么个意难平法,嘿嘿,狗血爱好者兴奋搓手

  @XXXXX:这女主好像还行,救人看起来也不算没脑子,先蹲了

  @XXXXX:???等一下,大家是不是重点都错了,大哥???骨科吗?

  @XXX:不是一个姓啊,才剧情第一章,真骨科不能过审吧

  @XXXX:说老实话,我觉得这个大哥是不是攻略人物都有的一说,大家先别慌

  @XXXX:这段剧情没有CG,真的很浪费!@画师

  @XXXXX:不是攻略人物的话,描写会不会太多了点,剧本娘能给个准信吗,大哥到底是可攻略人物还是NPC啊?

  @XXXXX:晏琛人设立绘也太好看了……是NPC的话我不会甘心的剧本娘麻烦看到我

  @XXXX:卧槽我最喜欢这款了,好、好适合搞强制爱(内心波动

  @XXXX:楼上那个ID我见过你!你在别的讨论区也顶风作案来着,能认识一下吗(不是

  @XXXX:我,我觉得抓脚那里真的让人有些想搞事啊……玩物啊妹妹啊什么的……

  @XXXX:咳,大家冷静一下,不要跑偏不要跑偏,氪金的氪金抽卡的抽卡,夜深人静了我们再搞事!

  剧情还没出来多少,评论区先讨论的火热。有分析付岑性格的,也有猜测背景关系的,还算相对比较和谐。

  付岑坐在车的里侧,不声不响,侧过头瞥了一眼旁边的人。

  入目刀削斧劈般的侧脸,轻轻松松地支着下巴,显出好看的肌肉弧线,紧绷绷地鼓着,气势一点没见褪去。

  她很久没见她这个名义上的大哥了。

  母亲去世之后,她就一直在国外读书,过年也鲜少有回家的时候,父亲再娶,再娶对象又是她从小认识的阿姨,要说不尴尬是不可能的,何况当年付岑不是没有大闹过,还差点把命给闹没了——

  闹的结果是她依旧多了个成年的继兄,

  虽然这继兄从没有一日户口挂在她父亲的名下过,现在也是如此。

  还多了个弟弟。

  付岑下意识摸了摸手腕上的伤痕,绷紧了嘴角。

  开车的陶叔不说话,他们兄妹俩也不说话,车子里一片寂静。

  “鞋子是怎么回事?”

  过了半晌,旁边的人才淡淡地发了话,声音沉沉。

  晏琛声音好听,作风也是直来直往,想问什么也从没有遮掩。何况到他这个位置上,能故意招惹的人也没几个,台面上作对的也少之又少。

  付岑人虽然一直在国外,但也知道一些情况。

  付父做了一辈子商转政的梦,现在终于让继子给实现了,从商业帝国变得有了实权,二者听起来虽然差得不多,人在其中,却是天差地别,这种情况下,哪怕关系不是亲的也得变成亲的。

  付岑闭了闭眼,平静道:“打人,打歪的。”

  “打了谁?”

  晏琛好像一点也不在乎她刚一回国就打了人,只是转回头,沉沉目光望着前面,漫不经心地问。

  付岑神色不变,继续接话:“应该是张家人。”

  她想了想,干脆补充道:“说是什么……张老三。”

  张家她听说过,也算是当地做商业比较成功的家族,以前还跟付家有过生意上的往来,就是不知道今天打的这个张老三是不是这个张家的。

  付岑知道这事儿瞒不住,一开始也没打算瞒着,只是她自己想着船到桥头自然直,何况情况紧急,自己得安全为上,她总不能真让登徒子得了手。

  晏琛听到这话,嗤笑一声,声音低低地从鼻腔溢出来:“……张家那个开娱乐公司的?”

  他的笑声低缓,好像是遇见了什么觉得有趣的事情,看了眼前面的红灯,余光瞥她。

  “我抽支烟,介意吗?”

  付岑抿抿嘴唇:“随你。”

  她的面色平静,外面灯光隐隐绰绰,投进窗户里,把精致秀丽的面庞显得清清楚楚,下巴都是玲珑小巧的,好像十分脆弱,不再是记忆里糯糯软软的小包子样。

  晏琛又从鼻音里哼出一声,似笑非笑,扯了扯薄唇:“算了。”

  临到下车,兄妹俩一前一后,从两边分开开了门。

  大宅门前亮了两盏灯,陶叔说了声少爷小姐慢走,就独自一个人开着车缓缓往车库去。

  晏琛是军队出身,走路时脊背也成一条挺拔的直线。长腿一迈,步子跨的极大,哪怕付岑本身个子不算矮,也要小跑才能跟的上。

  她默默地跟着,到了门口,只听见前面忽然又道:“张老三的事儿你别管了,他人怂的很,知道惹了付家的人,估计自己就先吓萎了。”

  话里话外,都显得相当看不上张家那人,轻巧散漫,偏偏又冷硬凌厉似刀。

  付岑愣了愣,这回没吭声,只是点了点头,不再多言。

  宅子里灯火通明,付岑换了拖鞋,晏琛又转头,吩咐保姆煮一碗解酒汤,自己则把外套一脱,往衣服夹子上一挂,倒三角的好身材显露无疑。

  越跟着往里面走,就越能听清楚客厅里的嬉闹声。

  有小孩儿打打闹闹的撒娇,付岑光是听着,就觉得心揪了一下,好像有人朝着平静的湖面丢了块石子儿,又很快平稳了下来。

  晏琛回头看了她一眼,没多说,只是领在前面进去了。

  “付叔,妈。”

  不知道是不是性格所致,他好像连打招呼的声音也是平静无波的。

  付岑敛了神色,跟在后面闷声不语。

  她中午到的时候,付宅里一个付家人没有。退一万步来说,就算是当时有,好歹还有个同学会的借口摆着,现在倒是她想见的不想见的都齐了,怎么着也得面对。

  自己的这道坎总得迈过去,没人能帮。

  付岑心里苦笑,摸了摸手腕上的伤痕。

  “啊,阿琛回来了……”

  坐在沙发上的优雅妇人目光扫到门边,看清了前面的人,便立刻站了起来,眼神里满是惊喜,旁边的小孩儿吵吵闹闹的,一会儿喊爸爸,一会儿喊妈妈,正闹着要吃糖。付父在旁边拿了个笔记本电脑,应该是正在看新闻,脸上轻轻松松的,笑着应声。

  付岑站在晏琛背后,隔着一道距离,只觉得自己跟这个场景好像离的很远,忽然心里一酸。

  她很久没有看到父亲这副样子了,母亲去世的前些年里,她只记得付母歇斯底里,付父沉默不语,两个人好像裂痕极深,全然不见了自己小时候记忆里的恩爱。

  读书的时候不知道许了多少个希望他们重归于好的愿望,后来人大了,反而知道感情的裂痕是最没有办法弥补的。

  伤得深了,神仙难救。

  付岑低头,睫毛扑扇,深深地吸了口气。

  晏琛目光微微低转,看的清楚分明。

  “怎么不提前打声招呼,你都好些天没回家了……今天忙不忙啊,要不要妈给你做点东西……啊!”

  关心的话音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声低呼。

  妇人一把抱起小孩儿迎了上来,怎么也没想到自家儿子后面还站了个人。她只是一看付岑的脸,就呆在了原地,僵硬了半天才找回声音。

  “小岑……是小岑?鹏程,小岑回来了——”

  从迟疑到肯定,妇人打量了半天,等确定了自己没有认错,当即就是一阵激动,赶紧把手里的小孩儿放了下来,原本只拽着晏琛的手,这时候也下意识要往付岑这里拉,只是手伸到一半,忽然又意识到现在两个人关系的尴尬,僵在了半空中。

  付鹏程早就站了起来。

  他这个年岁的人,按理说应该是见惯了风雨,波澜不惊,这时候却也心潮涌动,手里的电脑差点从膝盖滑了下去,只是男人到底要内敛的多,加上年龄所致,他平稳了情绪,扶了扶眼镜,手足无措地站起来后,呆愣了几分钟,就恢复了平时的稳重。

  “小岑……”

  只是中年人的声音微颤,有些失声掩盖不住。

  付岑顿了好久,才感觉自己找回了声音:“……阮阿姨,爸爸。”

  她说的干巴巴的。

  付岑无数次地想象过自己再次回到付宅会是什么样子,也无数次地想象过自己能够从容有余,忘记过去,但事到临头,还是有些出乎意料。

  人的情绪终归很难把控。

  脑子里忽然冒出这么一句话,她心里也好像泛着苦味。

  这个世界里,付岑是一个曾经自杀过的豪门小姐,距离死亡很近的回忆是她这辈子最不愿意面对的东西,也是她当下最极需克服的回忆。所谓的在豪门内部养成,要的就是弄清楚弄明白自己的故事,克服阴影带来的恐惧,最后是重新蜕变的成长。

  付岑心知肚明,当然尽职尽责地融入着自己的情绪。

  “……小岑,快,快坐下,怎么身上有酒气,是喝酒了吗?阮阿姨这给你煮点粥,李妈,李妈——快,帮我把乐乐看一下,阿琛和小岑回来了……”

  阮情知道自己身份的尴尬,不禁缩回了手,情绪却是在场的人中最外露的,着急忙慌地朝厨房招呼。

  面前的妇人明明已经是中年的年纪,但面容还保养地相当良好,说话时声音温柔,好像轻而易举地能让每个人都觉得如沐春风。

  付岑清楚地记得,小时候自己曾经也是喜欢记忆里那个温柔的阮阿姨的,因为她温柔大方,总是对自己温和得过分,所以这时候才显得更加茫然。

  明明是自己的家,好像却又不是自己的家。

  她脑子转的飞快,正在艰难地琢磨怎么拒绝,目光却不知不觉,落到了不远处的小孩儿身上。

  这应该就是自己父亲和阮阿姨的孩子。她想。

  ……这应该是他的家。

  脑子里思绪乱飞,最后却通通定到了一个点上。

  她怔怔地看了一会儿,才一停顿,就看见付父抱起了那个孩子,朝自己走了过来。

  “……这是乐乐,大名付成乐,”付鹏程声音总算平稳了下来,他望了一会儿付岑,又掂了掂手里的小男孩儿,“乐乐,乖,叫姐姐。”

  付岑定了思绪,平稳了情绪,想明白了,这时候也终于有了些这些年养出来的从容。

  付父手里的小男孩儿面目生得极好,胖嘟嘟的,眼睛圆圆,正骨碌骨碌地转着,好像不明白什么情况,紧张兮兮的,只知道往自己父亲脖子凑。

  “……乐乐。”

  付岑勾了勾嘴角,抿出一丝笑意,叫了一声。

  谁知道付成乐却很不给面子,只是偷偷摸摸地看了她一眼,就好像看见了什么洪水猛兽似的,又紧紧地巴回付鹏程的胸口。

  【——特殊公共场景CG已回收:家人】

  系统的声音适时响起。

  付岑并不怎么介意她这个弟弟的表现,但付父和阮情却显然相当尴尬。

  他们没料到付成乐竟然这么不给面子,阮情往厨房的路走到一半,这时候一步三回头,本来怕的就是剩下的人尴尬,现在看到自己小儿子的模样,更是心里焦急,脚步都顿了下来。

  晏琛站在付岑前面,忽然又往前走了两步,笑了笑。

  他扫视了一圈几个人,一边理袖子,一边低低道:“付成乐,不听话是吧。”

  简单几个字,明明并没有说重话,也并没有看过去,只是轻飘飘的,好像是随口一句。

  可话音刚落,巴在付鹏程胸口的小孩儿就僵住了,抽噎了几下,慢吞吞地转过了身,瞪着雾蒙蒙的眼睛,极不情愿地喊了声姐姐。

  晏琛也只当没看见,朝着远处的阮情淡淡道:“妈,李妈正在煮给小妹的醒酒汤,别叫她了,你带着乐乐先去休息吧。”

  阮情有些僵硬,手足无措地哦了一声,低眉敛目,上前从付鹏程手里接过孩子,果然听话地往卧室去了。

  小孩儿的吵闹声没了,剩下的就是三个站在客厅的人。付岑眨了眨眼,刚犹豫着要不要说话,就听见晏琛又道:“付叔,小妹喝了酒,应该站累了,要不咱们坐下吧。”

  他说着话,也只像在说平常事,跟家里人说家常。

  这两句话都解了自己的困,付岑难免忍不住看了一眼晏琛。

  当事人却仿佛毫无所觉,只是等付鹏程落了坐,自己也自顾自低坐下了,转头一看还呆在原地的付岑,目光一扫,微微眯眼,拍了拍自己旁边的位置。

  “过来。”

  说的是陈述句,威压感依旧在。

  付岑这次没再犹豫,干脆到晏琛旁边坐了下来。

  她这次回来,为的就是彻彻底底解决自己的心里包袱,了却当年的事情,总不至于才刚开始,就露了怯。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晏琛给她指的地方,刚巧是付鹏程的正对面。

  严格意义上讲,父女已经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没见过面了,这时候骤然对坐,其实两方心里都没什么底。

  付岑心里的情绪很多,有埋怨,有怅然,也有别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

  她小时候把父亲当作支柱,后来母亲情绪不稳,生了病,又天天吵架,从那个时候开始,她就觉得自己看不清自己的父母了,后来母亲没了,她就只剩下了眼前这个亲人。

  她仔细地打量着面前的中年人,眼角脸颊都多了许多皱纹,头发也不像记忆里一样漆黑,添了些灰白,虽然上位者的气势尽显,但面容依旧英俊,看的出年轻时帅气的影子。“爸。”

  话刚一出口,她就觉得仿佛有什么地方开了闸。

  晏琛什么时候贴心的离开了,淡淡地说是还有事情要忙,去抽支烟;自己面前什么时候多了醒酒汤;付父什么时候握住了自己的手,长年板着的面孔多了懊悔和歉意,眼眶泛红;两个人什么时候聊起了自己在国外的生活——

  她都觉得自己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恍恍惚惚,好似身在云里,云在天上,分不清楚眼前的场景到底是真是假。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个人聊完了,付岑也回到了她小时候成长的房间,躺在床上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里她没有长大,还会跟在晏琛后面屁颠屁颠地喊哥哥,喊会时不时来做客的阮情漂亮阿姨,后来突然场景一转,就成了母亲拉着自己的手,阴狠地喊着付父的名字,美丽的脸庞上神色癫狂,好像说的是不同戴天的仇人,吓得她大气也不敢出,只能默默地流泪,浑身发抖。

  梦一醒来,外面天光放亮。

  付岑整个人陷在被窝里,觉得自己出了一身的汗,恍然地盯着天花板发呆。

  人下了床,匆匆洗漱完了,家里的保姆就来敲了敲房门,说是大少爷让她给小姐送东西过来。付岑收才把昨天放到家里的行李箱打开,赶紧应声开了门。

  外面的人恭恭敬敬地递过来一个盒子,扎着缎带,付岑接过来看了看,一边问。

  “谢谢你,大哥还有说什么吗?”

  保姆则笑了,规规矩矩地道:“小姐客气了,叫我李妈就好……大少爷没说什么,只说让我把这个送给小姐,一大早就走了。”

  付岑一顿,想起昨天阮情的话,又试探道:“大哥他……不常在家里住吗?”

  李妈回道:“大少爷公务繁忙,在外面有自己的住处,不常回老宅。”

  晏琛军队出身,现在又在政府任要职,的确是个大忙人。

  付岑心里清楚,端着盒子关了门,也不急着拆,反而是先把行李收拾好了,衣服规整完毕,才坐在床边,又开了盒子。

  里面躺着一双白色的高跟鞋,跟她昨晚歪掉后跟的那款一模一样,只有新旧上的区别,明显是崭新的。

  付岑愣了愣,心里有些迷茫,想了想,到底还是拿过手机,给晏琛这个继兄发了个消息,说了声谢谢。

  她记忆里的晏琛不是这样的。

  少年时期的晏琛,比现在还要沉默内敛的多,那个时候好像浑身带着刺,像一柄锋利的刀刃,在自己的世界里肆意行走,谁也靠近不了,连阮情都靠近不得。

  现在虽然还是依旧坦荡肆意,却多了威严,少了些刺,连带着说话做事也有独有的气势,轻轻一个眼风,就能看的人腿脚发麻,喜怒不形于色,不怒自威。

  付岑仔细回想了昨天的事情,晏琛好像是一个局外人,却又明里暗里似乎护着自己,但偏偏表现得只像是在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从容不迫,有些像小时候明明不耐烦,却依旧等着她的样子。

  付岑回想起昨天的梦,心头恍惚,正要起身,手机却又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她瞧了一眼来电显示的名字,犹豫再三,到底还是起身到了窗边,喂了一声。

  “——付岑,你他妈还真敢回来啊?”

  对面的声音压得低低的,带着迫人的怒气,好像忍了很久,等了好一会儿电话通话,终于忍无可忍,咬着牙说的恶狠狠的。

  付岑刚好转身,从行李箱里拿出日记本,听得平静。

  她只是听,也任由对方发脾气,反倒是不知道怎么,忽然就笑了。

  付岑脑子里闪过了一张青涩的面庞,男孩子个头不高,却生的好看,眉眼比女孩子都要精致。自己小的时候最喜欢折腾他,后来还经常两个人扭成一团打架。

  只是最后她从家里落荒而逃,也没来得及跟这个可能算是竹马的人打声招呼。

  付岑远在国外几年,也清楚地知道这人现在今非昔比,已经是国内鼎鼎大名的名人了。

  付岑也不问对方是怎么知道自己刚回国新换的号码的,低低地叹息一声:“我不是回来了吗,傅大演员。”

  【——傅平生情景CG已回收】

  【触发傅平生线剧情一:归来】

  微博#我的意难平对象们#话题讨论区:

  @XXXXXX:我再问一次,大哥真的不是可攻略对象吗??

  @XXX:我觉得是了……不然为什么这么多场景都有他,也没有剧情CG啊,这也太说不过去了

  @XXXXXX:我擦,我真的要打这个TAG了,#万人血书求骨科剧情

  @XXXXX:我觉得吧,这背后肯定有很多故事,你们看女主跟父亲,女主跟后妈,女主跟亲妈,难道不觉得这里面关系很乱吗

  @XXXXXX:当时打的广告说是狗血豪门故事,我没想到真的这么狗血啊,可是还是很刺激,好想知道下文

  @XXXXX:不行,大哥必须可攻略,我这个人雏鸟情节已经认定了

  @XXXXX:大哥好苏好苏啊,说真的我个人是很雷的,但我不介意他对女主搞一个强取豪夺的情节,还贴心的买高跟鞋,俗话说男人送女人高跟鞋就是要(消音)

  @XXXX:你们说,有没有这个可能……他俩真是同父异母的兄妹咋办,我看里面那个继母的态度和情绪,和大哥的关系,总觉得奇奇怪怪,说不定真的是女主她妈头上带绿?

  @XXXX:……我求求楼上闭嘴吧,本大哥粉丝流泪了

  @XXXXX:????为什么你们都在说大哥,我现在已经被那个什么竹马演员勾起了兴趣,兴奋等待中

  @XXXX:废话,第一张打电话的CG,那个什么竹马就露了个下巴,你要我们怎么讨论嘛

  付岑的系统面板实时跳出了一堆讨论的内容,她看也不看,只是继续道。

  “是是是,我错了……但是你也知道我当时的情况,”她说着说着,顿了一下,“我当时不懂事,还玩什么中二少女自杀,传得到处风言风语,你说,要我怎么面对你这个朋友?”

  电话对面的人哼了一声,不耐烦道:“放屁,你当年就是想无声无息地玩消失,你还当我不知道呢?老子从小到大,跟你打架没有一百次也有八十次了,还不知道你玩什么花招,等着,今晚时间给我空出来,没工夫瞎扯别的……啧,等一下啊……没看见我这儿说事儿嘛——一会儿我把地址发给你,敢跑——老子把你腿打断了。”

  一番话说的斩钉截铁,最后几个字重音咬得格外清晰。

  中间好像还有什么人打断了一下,也被对方火爆脾气骂了回去。

  付岑听见耳边挂断的嘟嘟的提示音,简直是哭笑不得。

  明明当年小的时候,傅平生脾气是直了些,也还没有这么暴躁,怎么这么些年在娱乐圈里混着,反而好像更简单直接了些,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让人头痛。

  不过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晚上那顿鸿门宴,她当然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为了避免家里人多想,付岑左思右想,付鹏程和晏琛都不在,到底还是跟阮情打了个招呼,说是晚上朋友有约,对方脸上虽然失望,但到底还是笑着说没什么,让她玩的开心一些。

  下午没事,付岑人闲着,手机却响个不停,跟个大忙人似的。

  有她昨天联系上的几个高中同学,还有在国外时认识的同学朋友,一个个纷纷打来电话,知道当年事情的,还知道避讳一下;不知道的,则直接埋怨,说是她这么多年也不给个消息。

  付岑也懒得多探究这些人的意思,干脆都一一回复了。

  她成长了这些年,也早就不是当年稚气未脱的小姑娘,一个人生活久了,处理起人际关系来从不露怯,不管是真正怀着善意的,还是有打探消息的,都还是给了对应的答复。

  毕竟她从前就是太不知道这些,所以不自知,因而活得糊涂了点儿。

  晚上要赴宴,付岑却穿的简单,里面T恤套牛仔裤,只是外面套了一件还算正式的驼色风衣,衣扣束腰系上,看起来也没那么随意了。

  临到出门,她犹豫了一番,略略琢磨,无奈之下,最后还是踩着晏琛新买的那双鞋出了门。

  付岑个子本来就高,鲜少有穿高跟鞋的时候,也因此对高跟鞋的舒适程度相当挑剔。那双牌子鞋算是她找到的仅有的能穿着还算舒服的高跟,只是现在坏了,好在还有人妥帖的送了双新的,也算是救了急。

  结果到了大门口,晏琛好像是考虑到她还没有驾照,也算是人生地不熟,特意把陶叔留在了家里,老早就一直候着。

  “大少爷说,这段时间小姐您有事情要出去的话,就直接吩咐我,老爷那边也说了,让我听大少爷的安排,所以您不必多担心。”

  陶叔交代清楚,车也开的熟练平缓。

  付岑点了点头,并不多言。

  她人坐在后座上,这才算是真正有了时间,闭着眼睛坦白地琢磨起了事情。

  坦白来讲,她的确是算到傅平生会来电话。

  昨天晚上的同学会,她人虽然因为意外事故没待多久,但其实心里也知道,当年那些尴尬事情太多,哪怕是大家都脱离了少年时期,也终究还是不自在的。傅平生现在认知度今非昔比,有些场合来不得,但肯定会有人给通风报信。

  所以她给了电话,也不管其中是不是有不友善的,还有过分讨好的,一切的目标,也只是为了傅平生这回事。

  她当初人在国外,光是听说傅平生的身份资料,记忆里和现在在网络上搜索出来的模样长相,就预计到对方多半是可攻略人物之一。

  果不其然,这边电话一来,她就顺顺利利地刷出了第一个剧情。

  相比之下,只要一天还没弄清楚晏琛身上的故事,自己多半就不可能刷出剧情,而且说不准对方还真的仅仅只是剧情里的人物,根本就不存在可攻略性——

  不然大多数情况下,其实昨天晚上的事件,已经能算是剧情CG之一了。

  付岑想的透彻,等车停了,瞧见餐厅的样子,难免有些庆幸。

  她就知道,依着记忆里傅平生的做派,一定是约在这种正式场合见面,不然她也犯不着这么辛辛苦苦,穿着风衣,还得要连踩两天高跟鞋。

  付岑人进了门,电话就跟算准了似的震动起来。

  “你要是到了,就直接跟人报我的名字,他们会带你进来的……动作快一点,别跟小时候似的磨磨蹭蹭,你现在可没人惯着。”

  对面的人说的风风火火,一点不留余地。

  付岑心里无奈,连声赔笑:“是、是。”

  一边又赶紧找了服务员领自己过去。

  傅平生订的包间在最餐厅最里面,付岑跟着服务员七拐八拐,到了最后一间,她愣是做了下心理准备,才轻轻敲了敲门,走了进去。

  里面的人老早就坐好了,瞧着门这边,中间隔了一张桌子的距离,直白地拧了眉毛,眼风跟刀子似的,不停地刮。

  要不是那张脸长的人神共愤得好看,也不能让人忍耐度这么高。付岑心里想,跟着直叹气。

  傅平生看着她,嘲讽似的笑了笑,好看的桃花眼微微弯起。

  “人都说你瘦了不少,美得惊人,我怎么没看出来呢,傻了吧唧的——还跟当年那傻乎乎小胖子一样。”

  付岑也不介意他这么说,这样子实在跟小时候有些像,让人觉得轻松,不禁抿唇一笑。

  “你倒是变得更好看了,高了也瘦了,还帅了不少。”

  她一边应付,一边自顾自地坐了下来,把包放好,这才朝着餐桌对面望了过去。

  因为两个人是小时候打过架的交情,她也没打算太过客气。何况这次回国,她的确是打着要长久呆下去的主意,既然这样,以前的交情,只要是好的,就总得寻回来。

  灯光晦暗,这时候傅平生的脸映在光里,显得站在门口时看起来更加清晰。

  青年穿着衬衣,衣服领口随意不羁地解开,露出漂亮的锁骨,头发斜梳成一个大背头,露出饱满的额头,整张脸都露在外面,少了年少时期过分的精致,多了些直白的凌厉,剑眉斜飞,薄薄的嘴唇抿起,好像天不怕地不怕似的,坦荡地骄傲着,谁看了都不敢招惹。

  “要是不好看,也不能接到那么多戏拍了,你怎么这回国一趟,倒是尽说些不中听的废话。”

  傅平生对着这番夸奖嗤之以鼻,说的坦然,眯起眼,投过来一丝鄙视。

  这反倒让付岑有些惊奇,眨了眨眼,连连奇道:“不得了不得了,你小时候不是最讨厌别人说你漂亮,怎么现在还转了性?”

  她记得清清楚楚,自己和面前这人第一次打架,就是他们俩随着大人见面那回,自己夸了句他长得漂亮,结果当即就被他拉住,两个人莫名其妙地打了起来。

  事后大人问起,偏偏对方又只说是事关他尊严的事情,脖子仰的高高的,又骄傲又漂亮,两个人从此就结下了孽缘,进了同一所小学,同一所中学,就这么一直你来我往,纠缠到了高中。

  要不是当初她身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兴许说不定连大学也进同一所了。

  傅平生听了,却好像十分不耐烦,眉毛一挑:“你能变,我也能变……少给我扯什么旧交情,当年的事情不是我不跟你清算,是这么些年,我总也没找到时间跑出去找你清算。”

  话说完了,又斜睨着她,一字一顿:“缩、头、乌、龟。”

  付岑哭笑不得:“是是是,您说的都对,您大人有大量……民以食为天,我都饿了,咱们到这儿也总不能只干说话吧。”

  傅平生抬头,斜睨着地看了她一眼。

  光下的人坐在对面,不再是他记忆中圆乎乎的,总是一边哭鼻子一边不服输的小姑娘。

  她穿的简单大方,头发扎了一个高高的马尾,露出水雾笼罩似的眼睛秀眉,鼻梁高挺,既漂亮又英气,哪怕是放在圈儿里,也算是顶级那块儿的美人,何况还身材高挑,该有的都有。

  他想,自己的话说的没错。

  付岑变了,他也变了。

  但总归有些事情和交情变不了。

  傅平生小时候拿对面的人当哥们,哥们当年不告而别,他惦念了这些年,纠结了这些年,总归是还没能放下。

  服务员这时候开始按照提前做好的安排上菜,他看到对面的人支着下巴,目光炯炯地看着自己,上下打量了一番。

  “……我问问啊,傅大演员,你这装束,莫不是从片场直接过来的?”

  傅平生听了也挺坦然,嗖嗖飞过一个眼刀,继续嘲讽她:“还挺眼尖……知道就好,我一个大忙人过来陪你,心怀感恩着吧。”

  说着,也不管她的反应,端起旁边的高脚杯喝了一口。

  付岑又瞪大了眼睛:这人小时候可是一沾酒就倒,难道现在连这个也都变了?

  只是她心里迟疑,面上又不好多说,免得又是一顿讽刺。

  可不过一顿饭后,她就知道自己预计错了。

  眼前高大俊美的青年支着下巴,看着还挺清醒,实际微眯着眼睛看着自己,迷离极了,面色还微微泛红。

  “你——对,就你,你哪个公司的?长得挺合老子胃口的。”

  模样坦坦荡荡,好像一点也没意识到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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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的更新应该也会很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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