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第 23 章11-01_134_假千金女配和离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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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第 23 章11-01_134

  自然不会无人救陆靖言,皇上的暗哨也都不允许陆靖言就这样死掉,他们还需要利用他做很多事情。

  陆靖言心中清楚这些,却觉得那凉凉的水中,他竟然生出了一丝要放弃的意味。

  他从未想过放弃的,总觉得有一日要结束这些年暗无天日的活,即便是苟活着也要活下去。

  这一次费尽心思才来了扬州,不就是为了自己的计划吗?

  可一想到齐雪音竟然已经同别人那般亲密,他就觉得心底都是冷的。

  仿佛一切的计划,都没有什意义了。

  暗哨惊动了张三和李四,两人瞧见陆靖言掉入水中都惊得半死,赶紧地去把主子给救了上来。

  可陆靖言原本身子就坏了大半,这一番落水,咳得更厉害,床都下不来,这把太子气得够呛!

  “呵,不是说自小就能文能武,比我们这些皇子都更厉害么?怎的如今倒像个死人一般?!父皇派我出来,就是为了找兵符!他这般病怏怏的,还如何找?”

  先前太子在皇上跟前的诸多功绩都多亏了陆靖言,他纵然是讨厌陆靖言,却也不得不依仗陆靖言的智谋。

  旁人一声不敢出,半晌,裴知府赔笑:“太子殿下,既然陆大人如今病着,您又是车马劳顿了数月,不如暂时歇着。扬州城我已经让人封了,您的下不是在办事吗?太子爷英明神武,那些属下定然也都足智多谋,还愁办不好事吗?”

  太子沉着脸,旁边有一女子施施然走上来奉茶,空气中一丝脂粉的甜香让人心神恍惚,他再一抬头,就瞧见奉茶的女子穿一身浅紫色纱裙,那布料朦胧,离得近了隐约瞧得见女子的身形,细腰如水蛇,胸前丘壑很深很白,扬州不愧是扬州,一个侍女竟都如此诱人!

  这半年来太子为了平息皇上的怒气,封住众人口舌,爱抚林若幽的心,与自己那外室也都没了走动,此时瞧见个新鲜娇嫩的女子,喉咙忍不住动了下。

  裴知府暗暗一笑,当晚,太子房中留下了两名绝妙女子。

  说来也是奇怪,太子在京城时享用过不少女子,但房中这两个给他的验却是前所未有的,那种刺激的人都要失控的滋味让他上瘾。

  他从不知道男人和女人还可以这样玩!再一想想天高皇帝远,无人能管的着自己,他更是尽情地玩乐。

  陆靖言在离太子不远处的房间里躺着,咳得肺都要烂了,却隐约听得到太子与女子的娇笑声。

  他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送到自己唇边,一口气喝下,就好似那上好美酒,非苦不堪言的药。

  瞧着干干净净的碗底,陆靖言目光森冷:“蠢货。”

  他把碗扔到旁边的桌上,拿起帕子擦了擦嘴,又剧烈地咳嗽起来。

  张三识趣地凑上去:“世子,扬州这边最漂亮的女人都预备好了,足足上百个,燕瘦环肥应有尽有,太子殿下近来有福了。”

  陆靖言微微合上眼睛,里的檀木珠串在指尖安静地滑动。

  那日在池塘边遇见她的事宛如一场梦,张三和李四都不等他发话,立即去派人各处寻齐雪音的踪迹,陆靖言自然也想到了,他们根本寻不到。

  若她是有心藏起来,早该隐姓埋名,又岂是他们能找到的?

  陆靖言睁开眼,眸子里漆黑一片,他声音低沉:“多给太子安排个女人,此外,再安排些宣平侯旧部的线索出来。”

  张三立即应了下来,陆靖言看了一眼窗外,又连着咳嗽了许多声。

  掌灯时分,雪音安静地坐在桌边,自打那日遇到陆靖言后她便再也没有出过门了。

  扶摇饭馆那边,只说是厨子远游去了,特色菜暂时不做了。

  翠莺有些忧愁地倒了两杯热水:“阿姐,世子不知道要在扬州待多久?难道他一日不走,我们只能躲在这小院子里吗?”

  雪音沉默地喝了一口水,半晌说道:“他能来这儿,必定是受皇上派遣,说不准还是为了宣平侯一事。扬州城现下定然已经被封了,我们逃不出去,只能躲在院子里。”

  可躲在院子里就安全吗?想到曾经在崔阿婆那里时那些人竟然一家一户地搜查,她就觉得不安。

  陆靖言不喜欢她,可却似乎也不允许她私自逃跑。

  若是真的被他抓去,只怕没有好日子过。

  翠莺急得不行,她实在舍不得扬州的日子,可如今世子来了扬州,若是她们不躲起来,只怕后患无穷!

  两人正沉默着,大门口有人敲门。

  那敲门声很轻,响一下,再连着响动两下,这是雪音跟迟映寒的暗号。

  翠莺赶紧去开了门,迟映寒闪身进来,把门关上。

  他急匆匆地进来说道:“都饿了吧?我给你们带了些吃食。”

  食盒盖子打开,喷香的食物香味传来,翠莺一下子开心了:“我去把锅里的粥盛出来。”

  雪音瞧着满桌子的食物,忽然就有些感激迟映寒。

  这日她说要躲起来,迟映寒也什都没有问。

  雪音忽然问:“迟映寒,你怎的都不问我是发生了何事?难道不怕我连累你吗?”

  迟映寒自如地把筷子递给她:“你不想说,我便不问。你想说的话我就洗耳恭听。如果你愿意连累我的话,我反倒更高兴。就怕你把我摘得干干净净,当成外人。”

  雪音心里软软的,蓦地一笑,她轻轻叹气:“你好不容易才做成了一件事,让你父亲对你改观了些许,不能因为我失去了这些。我不便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但是那天遇到的人的确是你我招惹不了的权贵,我得逃走。”

  迟映寒瞧着雪音平静的眸子,他是多聪慧一个人,哪里看不出来那一日雪音的慌乱与那男人的怒气及期待?何况,他似乎听到那男人喊舒心的别名。

  这两人间绝非是普通的关系,可他想不到到底是怎样的关系。

  听到权贵二字,他甚至猜想,雪音不会是那登徒子意图占有却得不到的人吧?

  原本刻意压抑着的情感此时汹涌出,他有些着急:“逃走?你要逃到哪里去?你跟翠莺两个孤身女子,在外何其凶险!若是你们要逃走,我便陪着你们!”

  雪音连忙解释:“不需要的,我们两个会照顾好自己。如今我们逃不出城,我想着暂时到寺庙里去藏着,等风声过去,我们便去另外一个地方。”

  迟映寒心中难受至极,他瞧着雪音那张平静的脸,忽然觉得,他根本忍不住把心里的话说出来!

  “是以……舒姑娘并未对我迟某有半不舍?”

  雪音一怔,连忙说道:“怎会?我们一起创立了扶摇饭馆,研制出那么多受人喜欢的食谱,一起捉鱼挖菜烧火烹煮,这份友谊我定然会一直藏在心中的。”

  迟映寒性子本就不是多温柔的,他脱口而出:“我对你不是什友谊!舒姑娘,我就实话实说了,当初与你一起开店,是因为你看重我相信我,若是你走了,我何必再开这家店?更何况……更何况在我心中,早就下定决心要娶你为妻,你这一走,我怎么办?”

  雪音吓得呆在原地,翠莺走到屋外听到这话,里的粥差点打翻了,赶紧地躲回去厨房了。

  油灯的火苗乱窜,桌上的饭渐渐凉了下来,雪音明净的眸子里都是不知所措。

  她从未见过迟映寒这般大胆表示心意的人,却在下一秒又自嘲地想到,从前的她不就是这样的吗?

  心里一酸,她更加不知道该如何说,如何做,才能不伤害迟映寒。

  迟映寒倒是放松地一笑,他直接去旁边箱子里拿出来一瓶酒给自己倒上,满满地喝了一杯。

  雪音下意识地说道:“你不是风寒才好……”

  迟映寒转头看她,男人原本就得白净如玉,此时面上却似笑非笑地,像是在深情地望着她,却又像是在自嘲。

  “舒姑娘,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或者也是喜欢的,只是对朋友的欣赏罢了。抑或是同情我。我们相识的时日不长,但你是我认识过最温柔的人。你会对每个人都好,包括我。我觉得……你可以考虑一下我的,我迟家富庶,父母就算再如何偏心文州也不会亏待我,何况文州只喜读书,对那些银钱没有什兴趣。就算家里不给我,我迟映寒也并非是等闲之辈,我会赚来金山银山,此生让我的妻子高枕无忧。我绝不纳妾,只喜欢你一人。你想做意我陪你做意,你若是想游山玩水,我也能陪着你。你……”

  雪音打断他:“可是……我对你没有男女情,勉强凑合在一起,只会是一场悲剧。”

  迟映寒沉默了下,忽然问:“你曾经,喜欢过谁吗?”

  雪音瞧着他的样子,眼睛一酸,更加想起来自己从前卑微的姿态。

  为什喜欢一个人就要那般卑微呢?

  她如实说道:“喜欢过。但是……你不要因此觉得不开心或者怎样,你其实是个很好的人,只是我们相逢的时机不对。你真的很好,若是我打一开始就遇见了你,我肯定会喜欢你的。但我不能耽误你。”

  迟映寒定定地看着她,只是带着心痛问道:“那你现在还喜欢他吗?”

  雪音几乎是立刻否定了:“不,我这辈子都不会再喜欢那个人了。”

  迟映寒脸色瞬间缓和了些,他捏着酒杯对着雪音举起来:“自古以来男女婚事都是遵从媒妁言父母命,许多人成婚前连对方都不曾见过,也那般过了一辈子。我喜欢你,你也把我当成真心实意的朋友,我也不渴求你真的爱我,你只要把我当成你普通的朋友就好。我们若是在一起,已经比很多人要幸福了。这段时间,你不开心吗?”

  回想起这段时光,雪音的确是开心的。

  若是按照寻常人的眼光来看,她嫁给迟映寒是最好的出路。

  即便是将来,也遇不到这好的了。

  可她思虑半天,最终决定舍弃自己的面子,全盘告知迟映寒。

  “我并非是看不上你,抑或是敷衍你。是我配不上你。迟映寒,我曾经嫁过人,身子坏了不能生养。那一年的日子宛如地狱,我想起来就觉得可笑又后怕。”

  雪音仰头看屋顶,轻轻吸了吸鼻子,微微一笑:“来了扬州我才知道,人生可以多自由多快活,非围着一个人百般讨好,却只能得到羞辱。我这一的爱,只怕就此耗尽了。我不敢再去爱任何人了。你,未来一片坦荡,娶谁不好?哪里就轮得到我来糟蹋你的人生?”

  迟映寒忽然有些气:“你那日怎么说我的?说我不能自暴自弃,可你此时难道不是在自暴自弃?有过一段过往又如何了?不能生养又如何?我迟某人喜欢的是你这个人!旁人看不上我,你一再地鼓舞着我,可我也同样觉得你好,舒心,你是这个世上我遇到过最好的女子!”

  雪音眼睛红红的,忍不住落泪,她第一次看到有人这样维护自己。

  那样急切,认真,又热烈。

  她都不忍拒绝,可她遭受过那种在爱里不公平的待遇,知道一个人的心是如何死的。

  若是迟映寒也不喜欢她,两人可以凑合,但若是他怀揣着一腔激情,她对他没有丝毫爱意,这样注定会是悲剧。

  “抱歉……”她愧疚地不知道如何是好。

  迟映寒心中一沉,却还是苦笑着安慰她:“我知道,你善良,不忍心太过残忍。你怕委屈了我,怕我心中难受。但是……我不会放弃的。我等着有一日你也喜欢上我,再正式地来求娶你。”

  他站起来,走到雪音跟前,给她扶正了簪子:“莫要哭,也莫要怕。从前兴许没有人保护你,但往后,我拿命护着你。”

  原本雪音还能忍着泪,听到这话热泪汹涌出,她不知道该说什,就是觉得心中感激又难过。

  迟映寒叹叹气:“好了,你还是做阿姐的,哭成这样被舒意瞧见了该笑你了。今晚上你们两个好好睡一觉,我明日来接你们去寺庙。你放心,一切都有我安排。”

  雪音点点头,她知道此番是拒绝不了他的,心里乱七八糟的,只想冷静一番。

  迟映寒一走,翠莺便来了,她心疼地看着雪音:“阿姐,你的眼睛都肿了……方才我隐约听到迟公子的话,我觉得他与阿姐很是相配的。迟公子这样的人,实在是难得。”

  雪音一张脸有些惨白:“你觉得从前宣平侯府的世子妃日子如何?”

  翠莺一怔:“从前的世子妃……时常以泪洗面,欢喜时寥寥无。”

  雪音笑起来:“既如此,何必再让人谁成为那样的人?男女间,若是情投意合最好,若是一方有情,一方无情,短时间内有情那一方欢喜无比,时间一久了,难免心态失衡,到时候必定悲剧收场。”

  这话的确在理,翠莺便也打消了那个念头,只道:“阿姐,我去把这些饭菜热热。”

  雪音起身笑道:“我同你一起。”

  两人才到厨房门口,忽然大门又响了下。

  先是一下,再是连续的两下,二人对望一眼,翠莺有些同情迟映寒,小声说:“阿姐,你去开吧,应当是迟公子还有什话要说。”

  雪音抿抿嘴,情绪已经冷静了许多,她走到大门处拉开门栓,打开了门。

  可是仅仅是一瞬间,她便慌乱地用力去关那门。

  她颤抖着,努力地想把门栓上,门外那人竟然也没有硬挤进来。

  清瘦高挑的男人穿着一身下人的衣袍,却显得那衣袍竟出奇地好看。

  他背着,安静地看着女人方寸大乱关门的样子。

  明明在片刻之前她还在对另外一个男人温声软语,此时却对他避若蛇蝎。

  他当真这般可怕?

  可为了找到她,他只能把所有的计谋都用上。

  雪音浑身都在发抖,门外的男人咳嗽几声,声音清冷:“你若是再不开门,我不能保证那个小子能活到明日。”

  这话让雪音头皮发麻!

  她根本就没想连累迟映寒,可终究还是连累了!

  翠莺发觉不对,已经跑了过来,她胆战心惊地看着门:“阿姐,怎么了?”

  雪音脸色发白,她攥着拳头,一步步走过去打开了门。

  她牙齿都在打颤:“你如何找到这里的?陆世子,我们已经……”

  陆靖言慢慢踱步到小院子里,四处打量了一番,他倒是实诚得很,淡淡地解释:“我着人去了一趟扬州的家布料行里打听了一番,日常去他们那里买兖州蚕丝锦缎的客人都是哪些人。”

  她喜欢用兖州的蚕丝锦缎做鞋子,且只用这一种。

  雪音微微咬牙:“陆大人当真是能耐极了。”

  翠莺挡在雪音面前,瞪着眼冲陆靖言说道:“世子!今日我绝对不容许你再欺负我阿姐!”

  陆靖言黑沉沉的眸子看着翠莺:“若非是你相助,本世子不会找了这久都找不到她。看在她的份上我饶了你,莫要不知好歹。”

  翠莺心中气愤,还要说什,雪音握住她手,要她先回屋子里去。

  陆靖言又咳嗽几声,倒是径直走到堂屋里,可在瞧见桌上那油灯时,又想起来自己藏在房顶上听到雪音和那男人的对话。

  她竟对旁人那般温柔,那人还肖想娶她?

  雪音站在门槛处不肯进去,冷冷地看着他:“你到底想干什?”

  陆靖言转头看她:“我知道你是在赌气,你气我待你不够好。你逃走前一日我也同你说的很清楚了,我明白了自己的错处,我会待你好的。可你为何还要逃走?这个月,我也受尽了折磨,我们彼此都不好过。何苦呢?”

  雪音笑了出来,她越笑越觉得可笑。

  “陆世子,陆大人,抱歉得很,我没有不好过。”

  陆靖言安静地看着她:“你不喜欢他,就是未曾放下过我。”

  雪音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反驳了回去:“陆大人,在我这里,您还没那么重要。甚至于,你远远比不上他。”

  这话,多耳熟啊!

  曾经他冷冰冰地对着她说:“齐雪音,在我这里,你一点都不重要。甚至于,你远远比不上旁人。”

  如今,她总算把这些话原封不动地还给了他。

  陆靖言眸子一紧:“你说什?”

  雪音毫不犹豫地重复一遍:“我说,你比不上他,从和离那日起,我便恨透了你。对我言,这个世上没有人比你更可恨,陆靖言,你究竟是哪里来的自信觉得我会永远喜欢你呢?喜欢你高高在上冷若冰霜的样子吗?还是喜欢你把我当成奴婢一样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或者说,是喜欢你为了旁的女人一次次讽刺我斥责我,来拿我最喜欢的书?你这样的人,值得我喜欢吗?”

  陆靖言看着她发红的眸子,一下子想起来许多事。

  他曾经的确是那样待她的,可他还是要解释。

  “我从前待你的确冷淡,那是因为我误会了你,以为你是棋子。我的确……没有尽一个当丈夫的责任。至于林若幽,她有恩于我,次求我帮忙,我无法拒绝。大雪那次我中途还是放不下你,即刻折返了。拿书那次也是因着……因着没话找话,故意想让你怕我。可那本书,我从未给她,一直都放在我那里,想着哪一日再拿给你。难道你看不出来,我也是喜欢你的吗?否则,我还会留下你的性命在侯府穿金戴银吗?”

  雪音气笑了:“是啊,你中途折返,多奢侈的喜欢啊,可我还是差点死在了冰天雪地之中。你在我病得快死的时候拿走我的书,对我说着冷言冷语,是在喜欢我?还是说,是你和离之后立即宠幸了通房,叫做喜欢我?”

  陆靖言皱起眉头:“我并未宠幸通房,那是我娘逼迫我,我便让通房靠着门站一个小时,我隔着帘子在处理公事,哪里有什宠幸通房之说?我知道,你的身子如今不大好,可你相信,将来我一定会把你养好的。如今宣平侯府局势复杂,但我会保护好你……”

  “不需要!”雪音冷冷地望着他:“陆大人的喜欢,我高攀不起,我们既已和离,老死不相往来才好。陆大人也自不必拿迟公子的性命来威胁我。我不妨告诉你,若是你敢伤他一一毫,我即刻死去,再也不碍你的眼!”

  男人好一会没有说话,心中酸楚一阵一阵地上涌,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种情绪。

  好似在嫉妒,他在疯狂地嫉妒那个男人。

  他听到自己问:“你喜欢他?”

  雪音没有说话,陆靖言笑了笑,他喉咙发干,克制不住地声音里都是悲怆:“可是你明明说过,你会喜欢我一辈子。齐雪音,为什你不能给我一次机会?”

  男人握紧拳头,终究忍住了那种想要落泪的冲动。

  他咬着牙说:“这机会你给也得给,你不给也得给。你不信我有多喜欢你,那我便证实给你看。这世上没有人会比我喜欢你,雪音,我一定会带你回家的。”

  雪音沉默不语,她跟他没有什共同的家。

  可陆靖言却走到她面前,眼角带着一抹红,他轻轻说道:“长清园里又种了许多花儿,我给你新买了很多首饰衣衫,都是时下流行的。还有那本书,我瞧着不大齐整,便动手誊抄了一遍。还有你喜欢的那两只黄鹂鸟……”

  雪音弯唇一笑:“我曾听过一句话,有人说,恬不知耻之人,终究会落得报应。陆大人,我有我的报应,您也有您的报应。”

  陆靖言脑中轰得一下,他想起来,这句话是他曾经说给她听的。

  果然,现下就是他的报应。

  他咬咬牙,笑得毫无温度:“我甘若饴。”

  但那话终究没再说下去,他转身便走了。

  他才走到大门口,出去遛弯的小狗“柿子”回来了,瞧见个陌的男人,汪的一声上去咬住了陆靖言的裤脚!

  翠莺吓得立即出来喊道:“柿子!你这臭狗!莫要咬人!”

  这要是再咬下去,保不齐陆靖言会一脚踢死柿子啊!

  雪音也喊道:“柿子,回来!”

  陆靖言不可思议地回头看向她们:“你们喊这条狗叫做什?”

  作者有话要说:柿子:汪汪汪!

  23号也是零点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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